正说话间,有人来报,肖紫衿在外面求见。
这人又来了!乔婉娩想到先前的发现,其实是不想见的。
但有些事情,总是要面对。
来到前厅,看到肖紫衿惊喜交加的脸,乔婉娩五味杂陈。她越发确定,肖紫衿对自已的心思不纯。
“肖护法,没有及时招待,还望见谅。来人,上茶。肖护法请坐。”
乔婉娩以公事公办的态度招待着。
肖紫衿小心翼翼地看了乔婉娩一眼,隐隐感觉到她有些不一样了。
曾经的乔婉娩,可能由于身体原因,如一朵娇弱的小花,近一年来,眼神中更是时常流露出迷茫与哀愁,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她吹倒。
肖紫衿一直暗中注视着她,常有庇护和安慰她的冲动。
在他的不断坚持下,他们偶尔也能说说心里话。
可现在的乔婉娩却有了变化。
那曾经柔弱的身影变得挺直,眼神也有了坚毅的光芒。
肖紫衿有些不安,似乎有什么离他越来越远。
沉默了一会,看肖紫衿一直没有说话,乔婉娩决定直接一点:“不知肖护法来找我,有什么事?”
“也没什么事,四顾门解散了,我也不是护法了。婉娩以后不需如此叫我了。”
肖紫衿没有直接回答。
“好,肖大侠可是有事?”
换个称呼,简单,快点说事!
“不知婉娩今后有何打算?若能用到在下,定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”
这是要打探消息?
“感谢肖大侠的仗义。不过不需麻烦了。我已经安排妥当,临时变更会影响我的计划。”
不管他想干什么,还是不要纠缠了。
不知道也就算了,既然知道了他的心思,就要保持距离,减少接触。
“婉娩接下来已经有计划了?可否说与我听?”
肖紫衿还不死心,继续问。
看来也没什么事。乔婉娩不耐烦了,就道:“我的计划还不成熟,不方便告诉你。若肖大侠无事,我这边还有些事情要处理,请恕我失陪。”
毕竟是相夷的义兄,也不能太过失礼,乔婉娩的逐客令也很委婉。
可是肖紫衿却急了:“婉娩,我们何以生疏至此。相夷不在了,作为他的义兄,我总要照顾你周全的。”
“谁说相夷不在了?生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一日没找到相夷的尸首,我就坚信他还活着。”
乔婉娩心头火起。当日解散四顾门时,也是肖紫衿最先给相夷扣上自负的帽子。原来他是这么善于自说自话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