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,你要变成酒鬼了么?怎么老在腰间挂个酒葫芦?”
“这里头装的是兽鞭酒,我渴了便会喝上一口。”
……
“这里头装的是兽鞭酒,我渴了便会喝上一口。”
“那……给我也尝尝!”
“哎,这可不能轻易尝,此酒甚烈,一喝便会爆炸!”
兜里有银子,袖里有电棍,怀里有火枪,腰间有葫芦,这才叫做安全感!
……
接下来的日子,大梁子民皆沉浸于惶恐之中。
西北的胡族大破西凉,每占一座城,便屠一座城,男人全杀了,女人当牲口,简直惨绝人寰。
西凉乃是西北军精锐,却大败而退,东凉与北凉难当门户,雍州岌岌可危,长安亦危如累卵。
北方的第戎,一路平推至虎门关外,所到之处,寸草不生。京州军与敌人血战,伤亡惨重。
虎门关,青木关,山海关,乃北方三大要塞,破其一便北方危矣,倘若十六州再落入第戎之手,中原地势平坦,无山川可拒,以第戎之重骑兵,长驱直入,东都难保!
正史上,北宋王朝便是这么灭绝的,从而引了最叫人难以启齿的“靖康之耻”
。
不难现,大梁与大宋几乎是镜面相映,平行世界所生的事,也许会稍有不同,但大致走向肯定一样。
大梁王朝这几年,肯定会很艰难。
“依我看,要么全民皆兵跟他们拼了,要么委屈纳贡苟且自保,打又打不过,陪又不肯陪!苦的可都是咱们这些老百姓!”
每日晚宴,老丈人只要两杯酒下肚,便拍桌叫板,吹胡子瞪眼,大谈国家要事。
谁又愿意当亡国奴呢?
“你是被战火烧到眉毛啦?还是吃不饱饭,穿不起衣裳啦?哦……你这么忧国忧民,假设军队打光了,抓你去充军,你去不去啊?”
丈母娘向来是持不同意见的,她总认为,家好,男人好,儿女好,那一切都好。
“妇人之见!”
老丈人斥驳道:“我都一把年纪了,还上什么战场?我要上了战场,谁给他们捐钱?谁给他们缴纳高额赋税?最气人的便是,我捐了这么多钱,却一点儿也不见成效,依我看呐,八成是被朝中那些贪官中饱私囊了!”
他说着,又望向宋澈:“贤婿,你说我说得可对?”
“啊,啊?”
宋澈吐出鸡骨头,连连点头:“对,对对对……”
丈母娘当即反驳:“对什么对呀?你们男人都是酒后一股子脑热,一场仗打下来,多少门户挂白绫,多少女人要守寡?”
宋澈跟着点头:“娘说得也不无道理……”
“哼!”
老丈人一拍桌子:“男儿若无血性去保家卫国,哪儿有你们女人的安生日子?你们只是守寡,我们可是丢命!”
“哎哟,可千万不要说‘你们’,遭个土匪劫船,便吓得三天下不了床,那要是上了战场,第一个举手投降的便是你这类人!”
“你……你你你……”
“爹娘,我们吃饱了,您们慢用……”
沈文君见势不妙,扯了扯宋澈袖子。
宋澈低声道:“我碗里还没吃完呢……”
沈文君悄声道:“再吃,边关未打仗,咱家先开战啦,看到时你站哪边。”
“呃……我也吃饱了,爹娘慢用。”
二人携手,脚底抹油,溜出膳厅。
本章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