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陪我吃过饭,便早早的让我休息。
“这房间里,是我找老中医做的中药香薰,对你身体恢复有很大的帮助。”
我往屋里扫了一眼,瞧见那鎏金香炉冒着寥寥青烟,这才反应过来,原来这屋中药味来源于此。
一连几天,我都在屋子里养着。
直到小年,我才穿的厚实一点,想出去走走。
风烈原本不愿,可又见我确实在这里呆的烦闷,才松口让我上街逛逛。
到街上,我才发现四周满目疮痍,也没多少行人,无比荒凉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
我往风烈问着。
风烈目光有些躲闪:“你不是喜欢吃东冠园的梨花糕吗?你在这里坐坐,我去买些过来。”
说完也不等我回答,便吩咐随行照顾好我,转头往东冠园方向去。
我准备问问随行,还未开口,便有一群人出现将我跟随行围住。
站在最前面的是傅时琛,他眸色冰冷,原本干净的脸上长了很长的胡茬,手里握着一把枪,直指我的头。
“你们干什么?”
随行立即将我护在身后。
傅时琛动了动枪头:“滚开!”
他一直盯着我,盯得我心口发疼。
我的手指也不自觉收紧。
傅时琛将枪上膛,我知道他不想再跟随行废话,这一枪下去,随行肯定没命的。
我立即将随行推开:“少帅,你应该是来找我的。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,跟他没关系。”
“我们之间的事情?”
他讥讽的笑了声:“孟晚,你倒是菩萨心肠,挺善良的。”
我没有出声,只是态度坚决的往他盯着。
甚至我不知道,现在会不会就这么死在他的枪下。
这样也好。
反正都要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