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柴房环视一周,也没有见到秋月的身影。
柴房的伙夫们看上去很不好说话,只有一个满脸麻子的老婆婆,坐在角落中,看上去面容和善。
我朝她走进问道:“婆婆,请问您看到过一位高高瘦瘦穿着青色袄子的姑娘来过吗?”
她没抬眸看我,只是点点头。
我继续问道:“那您知道她什么时候离开的吗?”
“早走了!”
她惜字如金道。
“老婆婆,那您知道她往哪个方向走的吗?”
我再次询问的时候,她已经不回答我了。
听到秋月早已经从这里离开,我没有继续多待,箭步离开。
只是,我在来时的路上,并没有看到秋月的身影。
她能去哪呢?
难道她去求姑爷了吗?
于是,我朝着重阳殿方向走去。
沿长廊而行,绕过一处假山,假山上还覆盖着皑皑白雪,风一吹,全身发抖。
从这里去往重阳殿我还是第一次走。
只不过越走感觉越阴森。
刚踏入假山,我便听到里面传来女人哭哭啼啼的惨叫声。
这声音让我分为耳熟。
踏入假山,眼前的一幕令我气血翻涌,怒火冲天。
秋月被五六个小厮围着,光裸的身子上满是瘀青,尤其是胸前那里,又红又肿,还不断往下流血,惨不忍睹。
半裸着身子的小厮,正兴致高昂的骑在她身上,肆意折磨着她。
等他下来后,另一个小厮又骑在她身上,对她进行着非人的折磨。
只是他刚进入主题,不一会儿就退出来了。
引得周围的人哈哈大笑。
“赵三,你到底行不行?生了一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?!”
“就是,要不要去看看郎中去?”
他脸色涨得通红,把所有怒火都发泄在秋月身上,对着她胸前那片柔软狠狠一掐,像是要把她生拽下来般。
“草,你再看,把你眼珠子挖下来当球踢!”
他骂骂咧咧开口。
秋月像是死尸一样躺在地上。
她扭动着身子,苦苦求饶,说是太疼了。
“他们弄你行,我弄就不行?!”
刀疤男一巴掌甩在她脸上,鲜血从她唇角流出。
“赶紧玩,玩够了把她那两颗朱果弄下来,我还等着串佛珠呢?”
男人阴恻恻的声音响起。
我顺着声音望去,看到穿着白色棉髦的男人,手中捻着一串佛珠。
而那一串佛珠,都是女人胸前朱果所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