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消息的齐惟笑出了声,心想这小子也是个实在人,真面目揭露后是一点都不给他装了,之前费尽心思在他面前转悠,现在是表面功夫也不做了。
人不来找他可以去啊,于是晃悠到酒吧找人,谁知道高琅请了大半个月假,人就这么消失不见了。把火撩了就跑的套路是高琅惯用的,这招齐惟太熟悉,吃了好几次闷亏,还不给他时间把人揪出来,新开区项目动工时间到了。
地皮的开权在齐惟手里,他很重视这次的项目,假期一结束,寰宇上下全身投入工作中,终于到开工仪式启动那天,众人全都松了口气。
当晚组局庆祝,吕博也停了俱乐部的场子,专程喊了几个最近刚走红的小明星过来助兴,喝到气氛正浓,齐惟胃受不住摆手说喝不下了。
吕博可逮着机会报仇,怎么肯罢休,叫嚷道:“齐少,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啊,上回黄大狗结婚你怎么灌我的,不成不成,今天你必须给我多喝几杯。”
无奈齐惟又喝了几杯,直到脸烧的通红,在座的几个才放过他。
晚1o点,部门经理逐个请辞,齐惟知道最近几天大家都辛苦了,让人回家好好休息,喝醉酒开不了车的安排代驾,最后只剩他们哥们儿三个。
吕博跟他们的作息不一样,现在正是清醒的时候,拉着齐惟就要转场,助理一直在边上注意老板的脸色,看到齐惟面色白,赶忙拦住说:“吕少,齐总最近胃不太舒服,真喝不了多少。”
“别少蒙我,齐少的酒量上学那会可是把我爸喝倒过的人,怎么可能不行,去去去,别碍事。”
这事不假,几人年轻那会偷着在外面搞业务,吕博年纪比他们都小,没有资金支配权,偷拿了保险柜的钱不说,还把他爸的项目搞黄了,被他爸逮住就是一顿胖揍,多亏了齐惟不知道从哪里拿钱补上,又在酒局上把他爸喝倒,这事才算过去,从此以后,吕博就成了齐惟的跟屁虫外加小迷弟。
助理慌了,忙说:“吕少,齐总真不能喝了。”
卢禹龙也说:“吕博,你别搞他,齐惟最近够累的,让他休息一下。”
齐惟脸色确实不太行,开工前,一天二十四小时起码有18个小时不是在公司,就是在工地,其余时间还得应付其他虎视眈眈盯着他这个位置的人。
吕博看的心里很不是滋味,他们几个就属齐惟最有钱有地位,但也是最累的,偌大的齐家全是他一个人撑着不说,还得提防小人,自从高中毕业以来,他就没见齐惟休息过。
“齐惟,你这么有钱了干嘛还把自己搞这么累啊,”
吕博抱怨道,“我要是你,拿着钱早就满世界玩了。”
许是他脸上的表情太悲怆,齐惟哈哈大笑道:“是啊,钱这玩意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,要不我提前退休,以后靠你给我养老?”
吕博还真的思考了很久,最后咬牙说:“行,大不了以后我多开几局拳赛,赚的钱都给你。”
嘿,让这个守财奴弄点钱出来可不容易,“呦,这么大方,以后我落魄了靠你了啊。”
“行!”
虽然都是玩笑话,但齐惟还是被逗的喜笑颜开。
散局时几人脸都喝红了,吕博走之前想到什么,转身说:“齐少,明天的比赛你来不来?”
“什么比赛?”
“就你那个小情人儿,叫g的那个,他明天跟周森打格斗啊。”
齐惟清明了些,问:“人在你哪?”
“可不是么,我去!这么大的事你不会不知道吧,难怪最近老看他来拳馆,你两吵架了?”
吵个屁的,他脸面都没见着!
齐惟的表情变得很难看,咬牙道:“去多长时间了。”
“快两个星期吧,从早到晚的练拳,在我俱乐部人气可高了,再不把人抓回来,你脑袋上得长个绿帽了,明天去不去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