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亦泠应着她的话,双手环着她,将手腕的皮筋缠在闻锦的头发上,避免待会吐了弄脏头发。
“你不知道……”
闻锦的脸在她衣服上蹭了蹭,没有卸干净的粉底沾上她的衣服。
宋亦泠也没在意,一圈圈缠着她的头发。
闻锦继续喃喃地说:“我讨厌你这么忙,你为什么这么忙?你忙到……你不回家吃饭。”
闻锦话说不清楚,拧紧了眉头。
睫毛像是被温水浸泡着,唇角瘪下去和着酒气委屈地说:“你不吃饭就算了,你回家都不亲我。”
宋亦泠闻言眉心皱了皱,被忽如其来一句醉酒话浇透浑身,心脏上的刺痛感也减少了,视线就走到闻锦脸上。
闻锦眼眶红着,蹙着眉间,哭着说:“你忙到我们性。生活都不和谐了,你要跟我谈柏拉图你怎么不早说啊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跟你谈柏拉图了?”
宋亦泠被她逗笑了。
“你谈……爱……你不谈……性,你不是好人。”
闻锦推了推她,混着酒气还知道抹把泪。
宋亦泠后腰撞在了洗手台角,她吃疼的吸了口凉气。
她不清楚闻锦是不是醉的没有意识,但也不计较,掌心扶着腰,伸手勾下毛巾,打开水龙头。
“喝多了怎么不忘点别的,我就该抽个空跟你谈一礼拜性。”
宋亦泠说完其实也才想起来,是有很久了。
在谈离婚前很久没有过了,因为她跟闻锦不在一个地方。
见面的次数都变得少了起来。
闻锦这时候忽地抱住她,仰头看着她,眸子里都是眼泪打转,视线在暧昧的气氛中渐渐松了,轻点着脚尖,靠了上去。
不谈恋爱
宋亦泠和闻锦第一次是在确定关系后的第三天,那时候的她们都是新手很生疏。过程中总是迫切寻找出口,笨拙又难耐,只能通过声音和言语询问怎样才能让对方感受到传达的爱意。
闻锦吻她的时候,她有一瞬间是麻木的。
她没有反应过来,毛巾在手心里压出褶皱,感受唇瓣的麻意撩拨浑身,克制、智,在这时候都不在思考的范围内。
没有感受到回应的人,手勾了上来,指尖隔着布料收紧,缓慢的呼吸声里能听到摩擦声。
宋亦泠心口起伏,在闻锦靠近的第二次,她回应着,无法克制地压住对方的唇角,空气里飘着亲吻声,不知道是她太过急促还是酒精麻痹了闻锦的耐力,一声闷哼像羽毛一般扫过她的耳廓。
闻锦身子一软,手腕无力地往下垂,人往下沉,双腿都失了力,她声音软软地:“抱。”
“抱去哪儿?”
宋亦泠呼吸乱作一团,如被擦燃的火柴,干燥难耐。她还是听闻锦的,将人抱起来往浴室外面走。
宋亦泠没开灯,借着浴室散在客厅的光线,把人放在了床上,转身从衣柜找了一件软料衬衫出来,扔床尾。
闻锦浑然不知觉地躺着,手臂搭在床沿。半身裙折叠起来被小腿压着,内衬盖住了隐私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