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锦明确地跟她说。
谁知,秦熙听笑了:“结婚证都没有算什么结婚?”
这句话让宋亦泠手腕忽地一颤,闻锦也是身子僵硬。
秦熙怎么会知道!
这句话像是古钟敲在她的心脏上,同时她明显感觉到宋亦泠手心紧了。
她转头去看宋亦泠,堵在喉咙里的话不知道要怎么说。
秦熙脚步顿了一下,捕捉到宋亦泠忽然骤变的脸色,仿佛已经扳回一句,鼻息溢出一声笑,转身便回了包房,刚刚打电话要接的人也没有接。
闻锦攥着宋亦泠的手,她们手心都是潮热,在秦熙走的第二秒,宋亦泠手心松开了,没有说话,没有表情,转身朝着外边走去。
在宋亦泠不说话的时候,闻锦心脏跳动的更加厉害,因为她太了解宋亦泠了,宋亦泠一个眼神她都能精确捕捉到含义,这不是与生俱来的,而是因为时间堆砌起来的默契。
酒店楼下隔壁街有民国造景,晚上还有剧组在拍戏。
她听到了人工洒水车在造雨。
闻锦连着叫了宋亦泠好几声,宋亦泠的步子还是不停,最后她绕到了宋亦泠面前将人拦下。
“宋亦泠,你好好听我说,我今天不是在躲她,她是约我了,而且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知道咱两没有结婚证的事情,我也觉得很奇怪。”
闻锦很极力的在解释,但这件事似乎是越描越黑,她们共同经历过,所以更懂秦熙是什么意思。
宋亦泠也有在听,眉梢上除了有未消散的愠气以外,还是一本正经听闻锦说话。
闻锦的声音止住了。
“继续说。”
宋亦泠停在原地。
“我跟她之间没什么,以前没有,现在更没有。”
“我信。”
宋亦泠按下心里的潮涌,“你还记不记得,那天晚上你问我,有没有什么想问你的。”
闻锦当然记得,那天躺在床上,她一夜未眠,思绪烦躁。
“我指的是热搜的事情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宋亦泠眼周轻微红了。
闻锦紧张地握住她的手腕:“所以你为什么不问我?”
宋亦泠没有挣开她,这瞬间身子是疲惫的,她压住所有的情绪,包括会发抖的声线。
“现在我也有一个问题问你,你是想听这个答案,还是问题?”
闻锦眼神牢牢定在宋亦泠脸上,迫切的想洞察宋亦泠所有的情绪,但她又不忍心带着狩猎者的目光去看,而这种感觉会将她牢牢锁在一个密封的玻璃瓶内,窒息、闷热、什么都听不见。
“答案。”
闻锦捏着她的手腕,同时目光放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