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跟江淮深上床了,对吗?他经常送你上班,在公司两三百米的小巷口,我花钱查了对面便利店的监控,有一次他下车亲了你,还有他的大衣,最近一次,他那种矜贵有钱的人,会出现在和记买板栗糕,是给你的吧?”
舒湄一段段查看视频,不搭腔。
刘兰看着她的手,“你不会想把我手机砸了吧?那我劝你省省,这么重要的东西,自然要备份很多份。怎么样,你觉得这证据送到江家——”
舒湄不耐她拉长的腔调,“你想要什么?”
“聪明。”
刘兰拊掌,“那我就直说了,一亿买断视频,我回老家养老,你继续乱伦。”
舒湄点头,“可以,但是我手头能调动的现金不够,需要时间。”
她今天离开南省,晚上出海,明天入境邻国,后天晚上落地格陵兰,拖过这三天,刘兰就算在江家公开,搅得天翻地覆,江母恨得要将她剥皮拆骨,也八竿子打不着她。
刘兰,“我在网上查过了,一亿现金流确实少有,但你们这些从小荣华富贵的二代,珠宝首饰不会缺吧,给我这个也行。”
舒湄仿佛没脾气,“今天江淮深生日,你应该不想在他生日正高兴的时候,给他添堵,明天也暂缓,后天吧。”
江淮深一面未露,抬抬手就被打压她出南省,刘兰敢捏软柿子舒湄,却不改惹怒江淮深,勉强答应。
舒湄目送她拉着行李箱,坐上一辆出租。
老鬼一句没多问。
七点大巴发车。
快出省城时,江淮深又发来一条微信。
“怎么不回?”
在未出海前,舒湄还要稳住江淮深,江家,尽量拖延被发现的时间。
她回,“生日快乐。”
江家。
江淮深斜靠三楼栏杆,俯视楼下客厅,江母喜气洋洋和几位千金交谈,江文菲眼含挑剔,时不时提一两句,问题尖锐。
手机震动,舒湄竟然信息秒回,他闷笑一声,“现在才说,你敷衍我。”
舒湄发来一段视频,“办公室热血沸腾,刚提二十万奖金,忙忘了。”
江淮深点开,办公室,上班时间,狂放乱舞,个个踩中他雷区。
去年江氏承接几十亿国家级项目,除了银行短信通知奖金到账的那刻,掌声轰鸣,员工该上班上班,该下班下班,处理好手头紧要工作,才包机去马尔代夫七天游。
他皱眉看到最后,“怎么没有你?”
舒湄又秒回,“他们太闹了,我是摄影师。”
江淮深笑出声,舒湄不喜静,但喜欢别人热闹,她静静围观,时不时说两句俏皮话,给气氛添柴加火。
楼下,江文菲喊他,“哥哥,快下来啊。”
江淮深一扫,面色无波无澜,低头回舒湄,“晚上我接你。”
舒湄这次回得慢,‘正在输入……’在名字下方时隐时现。
一分钟后,“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,明天给你。”
“为什么是明天?”
“就明天。”
舒湄收起手机不回了,江淮深测谎机一样,时刻警惕她,说得多,漏洞就大,这会儿扣到一个字眼,她离开的难度成倍往上翻。
还不如不回,让他自己猜,就比如上次问为什么买碘伏,她不说,反倒进退得宜,过了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