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滚就滚,你给我等着,告诉你的奸夫,也给我等着!”
砰!
他当即摔门而出,一张脸已经变得狰狞可怖,眼神中满是狠辣,“好,小皇帝,你欺人太甚,你竟然敢如此羞辱老夫,此仇不报,我孙珍誓不为人!”
猛地回头,他几乎将牙齿咬碎,愤恨的瞪着王夫人,“老夫不敢动你,可有人敢,这仇老夫记下了!”
“窝囊废!”
王夫人此刻终于再也按耐不住委屈的泪水了。
她原本还想,只要孙珍对她嘘寒问暖,关切有加,她就是豁出命,也要保他平安。
可现在吗?
算了吧!
原本的举棋不定,变成了现在的下定决心,她要彻底跟孙珍分道扬镳。
念及至此,她拿出纸笔,立刻快的写了一封休书,又提笔给她远在两河的爹爹王慕坤写了一封信,信中将孙珍怒骂一通,又将陛下对她的好添油加醋,还将李奕的许诺也重重写下。
……
几个时辰后,朝议准备开始。
在朝议之前,宫外王夫人的一封信传到了李奕手中,已经落实了严公子的事,这让他顿时大感压力山大。
严公子就是严阁老的独子!
严阁老的势力,自不用说,比孙庭宗的身份只高不低,门生故吏遍布朝堂四野,而且此人最善于“藏!”
这一点,孙庭宗差之远矣!
善藏者,藏于九地之下,严阁老是真正吃透了这句话。
朝议开始。
今日的朝堂安静的诡异,让人忍俊不禁的浮想联翩。
百官脸色何异,显得极为异常。
孙庭宗去东山平叛响马,朝堂上能为李奕站队的都是一些小角色,而宁文等人也安静等待着计划实施,没有再出头。
尤其是顺天府尹钱尊被抄家灭门,其他佞臣最近都老老实实的,生怕被当做替死鬼。
几句没有营养的寒暄过后,李奕终于开口了,“对了,刑部尚书孙珍孙爱卿来了吗?”
此言一出,满朝文武大臣齐齐变了颜色。
昨日孙珍之子孙皓大闹京师彩画堂之事被传的沸沸扬扬,各种版本层出不穷。
传言,孙皓欺行霸市被陛下撞见,直接抓进大理寺,最震撼的是孙皓之母,二品夫人王夫人去了皇宫,一夜未归,这事更是被传的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。
竟有人说亲眼见到王夫人在禁军的护送下回尚书府,这让整个事显得更是扑朔迷离。
听到李奕这话,连宁文等人都下意识的望向了身后。
队列中的孙珍心头咯噔一下,老脸阴沉,咬了咬牙,出列,“在!”
孙珍是真的怒了,连一个“臣”
字都不愿意说。
见状,满朝文武心头明了,看来传言不虚,难道王夫人真的为了儿子孙皓去皇宫,跟陛下……
天子睡臣子之妻,好说不好听!
这满头的呼伦贝尔大草原呼啸而过,换作贩夫走卒也受不了,何况堂堂二品尚书?
“嗯,好,来了就好,朕还想一会去你府上看望一下你夫人,昨天晚上真是辛苦她了,既然你都来了,那就由你代劳,给你夫人把衣服带回去。”
说完,李奕邪邪地勾起薄唇,笑容带着一抹玩味。
此言一出,满朝哗然,惊恐万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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