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城招待所。
此刻招待所内,阳城的各大高层都聚集在这里。
坐在大厅内,面色严肃。
大厅的沙发上,省书记李康永坐在中间,面色并不好看。
来了几个医生,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而在李康永最前面坐着两个男人,脸上也满是愁容。
一个是刘正,另一个便是秦立怀疑过的毛建枫。
就在整个大厅一片沉寂之时,外面一个人突然喊着走了进来,他身后跟着一个挎着药箱的老头。
“毛书记请的唐老先生来了!”
哗!
瞬间,整个大厅内的人都看了过去。
毛建枫立刻站起身给李康永介绍:“这是阳城中医界的泰山北斗,唐伯怀唐老先生!”
李康永立刻看过去,只见门口的老者满头白发,看年龄至少六十岁!
唐伯怀也算是在阳城混迹不错的中医,但见到众人还是有些小心翼翼,看到李康永看自己,连忙走过去。
“我是唐伯怀,病人呢?”
李康永看着唐伯怀面相慈和,心中稍微有些平静了,又听其直言看病人,嘴角缓缓平和:“跟我来。”
与此同时,秦立将医馆大门关上,坐上陈阳的车子朝着招待所驶去。
招待所的房间内,一个和唐伯怀年纪差不多的老者,躺在床上,面色苍白,呼吸不畅。
其脸上带着氧气罩,受伤还打着点滴。
“查不出来什么病因,为了让我父亲情况缓和,医院给开了一些放松神经药。”
李康永详细解释。
关乎他父亲的身体,他一点都不会马虎。
在工作上如何强硬,但对待此刻的医生,他绝对不会乱来。
唐伯怀放下药箱,直接给老人号脉。
这一诊断,他便笑了:“老先生只是因为水土不服,我给他扎一针便好。”
“针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