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前挂上那枚丑不拉几的消波块,6右景挺得意:“挺好,现在这车才有感觉。”
程玺要笑岔气:“他原来也这样?”
凡无翻了个白眼:“别问我,不熟。”
凌晨,夜色正浓,高架桥上路灯浑浊,却也将夜色点燃一片。
不远处6续有跑到场,马达声喘着粗气。
最前面那辆马王全身漆黑,车灯诡艳。
凡无看着那车,扭头道:“开这车载着女孩兜风还行。”
程玺等久了,靠一旁伸懒腰:“架势挺大。”
6右景在车内,双翼打开,右耳的海蓝色耳钉闪闪亮。
凡无和他颇有默契,挑了挑眉,问了句不着调的:“医院找好没?”
6右景眼底藏着点凶残,面上还是笑着的:“天上飞着呢。”
程玺抬头看,天上似乎真有个红点在闪,也不知道要玩得多疯。
这时6右景突然喊他:“程玺,今天可不能当小间谍了。”
程玺弯下腰“呵”
地一口气,又直起来:“透个底吧,玩多大?”
6右景拿大拇指往许嘉树那边一指:“赌命。”
程玺默然,一言不,只是心有片刻停滞。
因为他知道,6右景这么说,该认真对待。
两边都到齐,到底年轻,要过来人看场子。
凡无是其一,另一个就是靳小眠。
靳小眠开来的是辆欧6,往边上一停,走了上来,先和6右景互相碰了碰,就去了许嘉树那边。
还是尽力扮演好大家长:“玩个开心就行,别给压力。”
许嘉树没想过靳小眠会和他说这话,感觉有趣:“小眠哥,那就让你弟放点水,咱们好收场。”
靳小眠摇着手里的旗,懒懒地跟着笑:“想怎么收场啊?”
眼是冷的,那样子摆明在说,你挺不识抬举。
许嘉树心里不怵,只是面上赔笑:“开玩笑啦,听说6右景上过纽博格林,我和他比肯定要尽全力,放水就是看不起我。”
靳小眠几个朋友过来,都去场边候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