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可能!”
陈三依旧死守,甚至直接下了逐客令。“反正我是无辜的,我还有事就不招待你们……”
事出反常必有妖!
未清狂也不管那么多,抽出长剑一抛,准确插入陈三面前的地板,他直接翻脸道:“你虽为家奴,但能躲过灭门就不只是巧合,你还知道些什么……快说!”
眼看生命受到威胁,陈三双腿颤动直接泄了一地。
未清狂皱着眉头赶紧收回剑,沈晏忱哪见过这场面,满脸嫌弃躲得远远的:“只要你说出你知道的,我们就护你余生衣食无忧……”
“我真不知道……,我就……我就只是偷听到老爷和客人讲话……不关我事啊!”
陈三一把鼻涕一把泪:“我只听到那人对老爷说……燕安有难……就……”
陈三的话还没交代完,嘶的一声利刃穿过血肉的声音响起。
一支箭从未清狂身后破窗而入,直接插在陈三的咽喉上。
温热的液体从伤口不断流出,虽然未清狂很快为陈三点穴内封,但陈三的眼睛瞪大很快没了半点生息。
“你顾好现场,我去追!”
沈晏忱反应迅速,丢下一句话就起身追去。
……
双指间夹着颗白棋,举棋不定,过不知多久才慢慢放下,放在排列有序的棋盘上。
下一刻整个棋盘就被掀翻在地,发出声响。
满宫的奴才立刻跪地请罪。
“皇上息怒——”
沈彦卿挥手命他们都退下,自己则瞅着满地棋子发呆。
“空有白棋无黑棋,这不还是盘死局!”
自己派出去的人监视顾瑨那么久,为什么还是半点消息都没有,难不成走漏了风声……还是让对方发现了?
“来人!”
立刻有人进来:“奴才在。”
“传景王爷进宫!”
没过多久派去的人就回来通报,自己那个便宜王叔又不知道跑哪去了,已经有好些日子没回王府。
找不着人沈彦卿郁闷不平,也只能空生气。
尸体静静躺地,门外突然传出砰砰的撞击声。
未清狂急忙出门一看——一位衣衫破烂,踢里踏拉的老人家,他双手抱着什么东西撞门而入,眼神木楞。
未清狂警惕地提刀看向他,老人家却赫然嘴里笑着,开口喃喃自语。
他赶紧将剑收回鞘。
看来这就是陈三口里的那个痴呆父亲了。
未清狂正思考着,该怎么跟老人家开口说这个噩耗。
老人家却莫名叫了一声跑进屋,未清狂正想追去,却发现自己脚上踩到什么东西。
他抬脚挪开一看,是本话本。
封面破旧看不清字体,看起来是本小儿话本,想必这应该是那老人家,刚才抱在怀里的东西,不小心掉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