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半夜哄得人泪止住,拗不过周祁又想饮酒,少准他再沾些,哪想这酒后劲足,事前那半壶还没醒透,刚喝的又作用,醉得周祁晕晃晃地,偏要行未完的房事。
“不准闹了。”
周祁眨眨已干涩的眼,醉将昏君坐倒在床:“不等明日。”
紧再催他动作:“继续。”
褚君陵怕动身摔着他,手轻扶住周祁腰,心下却起疑:这人对情事颇抵触,先前主动可说是为男儿自尊,方才既证实能人道,还坚持要行房,比他都心急…
’是怕他久禁欲生厌倦,还是这醉鬼有别事瞒着?‘心想套话,却遭周祁事先吻来,再是无章法的撩拨,引得褚君陵理智尽昏,抱人整夜放纵。
后果是周祁次日高热,烧两日病五日,休养有小半月。
褚君陵:“……”
更不巧周未挑这期间来禀军务,逢有太医从养心殿出来,顺嘴一问,听是周祁从昨至今高烧不退,霎时间担心:“怎引起的?!”
详询病情却瞧那太医隐约其辞,即有猜测,着急闯进殿去,果然见周祁怏卧在床,整个人都虚弱,又像是被烧糊涂了,眼怔望着床幔失神。
只当是皇帝背信欺他:“祁儿!”
周祁在转注意缓身体上的难受,突遭周未喊回神,迟钝望去,真见自家父亲怒冲冲过来:“爹、”
紧意识扯被子遮颈间的痕迹:“您怎么来了?”
仍被周未眼尖瞧到:“他对你竟是如此好法!”
周未积得满肚子火,心想立刻接人回府,却看有侍卫在门外堵着,越气不过,只哄周祁先安心歇着,等向皇帝讨过说法便带他走:“为父绝不能让你白受这些罪!”
紧就点了周祁睡穴。
周祁解释不及,君王早先又下令周未觐见不必在宫门前等传唤,可直接候到养心殿外,以至进宫时无人敢拦,进殿时奴才更拦不住,只能去报君王。
先去禀事的奴才只见周未硬闯进殿,并不知后头事,光说周未怒要面圣,但不知怒哪样,导致褚君陵没早提防,刚回殿就险些挨一拳头。
“放肆!”
即被周未骂不守信。
眼看要闹到不可收拾,胥春心着急,赶让钟诚趁乱去解周祁穴道,再靠周祁两头劝和,才使得周氏没被安造反的罪名。
又趁昏君反悔前送周未离开。
周未一走,褚君陵紧一掌拍上桌,慑使里外宫人心惊胆战跪了满地,后逢各司来禀后宫事宜,刚通报过就听殿里头叫声“滚”
。
刚回来的周祁也听着,脚进门看殿中阵势,欲跟着一块儿滚,被昏君气喊住:“你不用,你给朕回来!”
周祁自觉请罪。
“有你什么事。”
褚君陵趁他弯膝盖横抱回床上:“不好好养身子,又想受朕虐待?”
周祁听他拿周未方才的话说道,心知此事确是自家父亲犯上,识趣没吭声。
过阵看昏君犹没消气,浑身又酸痛得厉害,坐过去将头靠在他肩上:“臣头疼得很,难想到办法让皇上高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