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长点头:“你的消息很灵通。没错!斑级主管们一致认为专用秘书的耗损量太大,是希望向外借将。不过那并不损及你们的权益,只不过以后多了一些外来的竞争者罢了!实在是我们培训不及,想上去的人又不多。相信以你们的能力,也能在上头脱颖而出。”
小陈摇摇头,道:“多一些共事者并没有差,只是那相对会减少我们争取到总经理室的机会。”
大伙心知独明,到总经理室才是真正进入决策核心,算是真正被重用。
处长有点头疼,这件事一直没谈开就是不想太早让爱将们之间的竞争变得白热化;而且她也不想那么早对这种事伤脑筋可是照现下来看,她是没那个福气挨到过年后再来面对这个难题了。
“好吧,你们先直说你们想去的体系。不过话先说在前头,每个体系虽然都有两个职缺,但是我不会让你们进同一个体系去自相残杀的。”
上头的竞争非比寻常,每个人都想求表现、想力争上游被重用,难免会有互相践踏争取自己出头的机会。她一向避免这样,所以在人事举荐上都做分开的安排。也许这些人以后终须要斗争厮杀上一场,但是至少不要是还在求表现的阶段。
“我想去总经理室。”
小陈第一个道。
“我也相同。”
小粘的声音同样坚定。
朱月幽没有开口,像是陷入一种思索中。
“小朱,你呢?”
处长问。
在三双眼睛的注目下,她笑了笑道:“我都可以,董事长室或者协理室都可以。哪都有表现机会的。”
“能这样想就好了。”
处长松了口气般的微笑。“那接下来你们两个好好表现吧!我会从你们其中一个挑一位进总经理室。”
不再多耽误下属办公的时间,处长回自个办公室忙去了。
即将成为竞争对手的两人齐看向朱月幽,小陈坦言道:“你很奇怪。”
“不知道你在想什么,还是你认为在任何体系都能出头?”
小粘认真地讨教。总觉得这位安静的同时不像有什么事业心。
“我是这么认为没错。”
她点头,一迳地笑,云淡风轻、无欲无求的模样。
“到哪边工作事情还是一样多。不是吗?”
小粘不解:“既然如此,你争取往上调是为什么?”
为什么?她仍是笑,语气淡淡的:“想以秘书的身份看看各种风景呀,有时换换上司、换换楼层与办公桌也不错。只想这样而已。”
怪人!他们的双眼忠实的陈述出心中所想的。
办公室恢复安静而忙碌的情状,没人有聊天的心情。
她坐回位置上,嘴上填塞着事物,手中翻阅方才处长交付的急件,想着要怎么归纳整理。
三年了呀
二十八楼到三十四楼之间的距离竟是那么遥远!教她爬了三年,才终于接近。
当然,她暂时无法到三十四楼了。不过那其实无妨,她想见的并非那个号称”
东皇第一黄金单身汉”
的男子,而是而是某个让她想到、念到几乎心碎的人儿呀
她必须上去。只要上去,就有机会看到“他!”
不管是到三十四楼、三十五楼或者三十三楼都无所谓。她只要看到“他”
只要“他”
就好了呀!才不信看什么黄金汉呢!那个人人都仰慕的男人,就让其它女人继续去仰慕到地老天荒吧!
谁在乎!
东皇集团总部位于市中心的黄金地段的一幢新颖大楼里。这幢大楼工有三十六层楼,一到二十五层隶属”
东皇饭店”
的范围,之上才是东皇集团。东皇以产物保险起家,后来转投资与饭店与金融业都大有斩获,三十九年下来,虽曾有几次面临财务周转不灵的危机,但是仍挺了过来,亚洲金融风暴没能击垮它,全球性的大萧条也让它平安撑过。乘着台湾经济奇迹起飞建立基业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事,但是要屹立不摇近四十年可不容易,何况还蒸蒸日上呢!
这是创办人房律龙最津津乐道的事。当亚洲各大财团都趴倒在金融风暴中倒地不起时,他是少数里几个撑得比较轻松的人。还有不少人向他讨教取经呢!连经济部也请他去演讲、开会。他不认为创业成功有什么了不起,成功与失败之间各有一半机会,但是要维持成功就非常不容易了!而且还维持那么久。如果幸运的话,他甚至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公司的规模比现在更壮大一倍!
早年,房律龙是一个律人律己都严的上司。那些跟了他一辈子的下属,不客气地封他一个“阎罗王”
的绰号,来安抚自己被奴役了一辈子的怨气。房律龙性情坚定、跋扈、严厉、暴躁,公私分明并且不近人情。这使得他的四次婚姻都以离异收场,也没生下一儿半女。不过那也无所谓,他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