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笑!”
“没笑。”
江时衍声音古怪。
他把人揪到座位上,温璟又坐在边上,“你离我远点,身上香水味,酒味,烟味,乱七八糟,”
江时衍干脆把大衣脱了,丢到了副驾驶,空间也宽敞了一些。
“过来我看看磕着没。”
他刚刚听到咚的一声,见温璟像只倔强的猪,裹着外套坐在一边,气鼓鼓的不理人。
江时衍真是体会到了拿一个人没辙是什么感受,不能打不能骂,还不能吼,稍微说句重话就觉得在凶他。
他坐过去,扭过人的脸,看他眼睛和鼻尖是红的,不知道是哭的还是刚刚磕到了。
江时衍觉得一靠近温璟,刺鼻的味道更重了,他嗅了嗅,“我怎么觉得你身上也有香水味?”
温璟眸光闪了闪,别开视线,说:“你染给我的。”
“你老实交代,你和你那朋友在包厢里都干嘛了?”
江时衍又怕他哭,问话的语气刻意放缓了许多。
“什么都没干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跑出包厢?”
“找卫生间。”
“这里的包厢都有卫生间。”
“就是觉得闷得慌,出来透透气不行啊?”
肚子咕噜叫了一声。
温璟抿抿唇,他也说不清自己什么心理,怎么想的,反正他带着一点故意,放软声音说:
“我还没吃饭。”
江时衍呼吸微沉,无奈似的轻叹道:“带你去吃。”
温璟嘴角动了动,又嗔声嘟囔了一句,“我没衣服穿了。”
“陪你去买。”
“你把我手炉拿过来。”
“在哪?”
“掉下去了。”
温璟指了指下面。
江时衍弯腰,车座下果然躺着他的暖手炉。
他捡起来,放在了温璟手里,收手时,食指刮了下他的鼻尖。
“都哭多少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