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宫泽这边,就像多云转晴,或者刚刚低压的乌云团飘去了伊达工半场,划出一道彩虹,叽叽喳喳个不停。
“ohmygod!!!”
鹰川双手握拳几乎亢奋地要跳起来了,脸上兴奋地都起了红晕。
“那球是什么?那球是什么?你之前每周几天都不参加训练就是练那一球吗?你也太太太—厉害了吧!!”
他一连说了好几个太。
热情地要像第一天见面那样扑上土屋脸前。
临到扑脸,中间夹来一只手臂,是景谷,他做作地咳了一声,故作镇定:“鹰川,不要打扰土屋集中注意力。”
“哦!好!!”
结果连这句都能答应的那么亢奋。
“不用啊。”
土屋撑脸对他们笑了笑,盘腿在长椅上,“心态对我的影响很小。”
对苹果的影响很大。
久违地收获了负面情绪,它正开心的满副馆划圈。
“……”
月星看着他。
土屋察觉到,回看回去:“?”
“……你初中在国外?”
月星蹙眉道。
在医院,土屋问:“问这个干嘛?”
“像你这样的球手,理论上不该籍籍无名。”
土屋:“理论是理论,现实是现实,况且,我初中还没这么厉害。”
金岛抵住拳,咳咳了两声,吸引土屋注意后,才小声提醒:“伟大的一年级马赫发球主将先生,距离你步入高一,也不过过去了一个半月。”
“哦……”
土屋后知后觉地想到。
“是哦……”
轮回的日子过了太多次,关于时间的概念他已经混淆了。
就像这几个前辈,他叫前辈的原因不是‘对方比我大’,而是:‘这么念习惯了的下意识’
距离我第一次和苹果会面也已经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啊。
再一次站在发球点,土屋用左手托起蓝黄色的排球,对准伊达工一口气换了两个球员的半场。
真好啊,板凳深度那么深。
如此在心中感慨了一句,土屋持球前跑,还是刻入骨髓的距离和跨步。
一、二、三、
起跳。
“吥——”
裁判一声哨响。
16:15
距离破分还剩下一分。
第四球,土屋还是选择了拿手的跳发。
虽然飘发他也练了很久,但可能是性格缘故吧,他感觉飘发和自己的相性不像跳发那样是百分百的适配,有一种将他的性格揉进盒子里发球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