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政清看出车窗外,一间私人的豪车俱乐部,时常聚会,左右两边停无数顶级超跑兰博基尼,及一车难求的顶配迈凯轮,黄的红的黑的都有。
哪辆不是千万座驾。
大众车停这儿,有些丢人现眼。
正感叹,那帮公子哥可真有钱。
夜里爱在哪玩,在哪玩。
譬如刘怀英最爱来这里听歌喝酒,那夜在静斋阁输太多,最近看见棋牌变得头晕反胃,别说娱乐一把,提都不愿提。
几千万就这么没。
那夜没有现钱,东拼西凑,他亲爹过来平账。
还敢玩吗,刘怀英绝对不敢。
如今爱听听歌喝喝酒,这里看看,那里玩玩,开心就扎沙漠里赛车,出国滑雪。
笑着。
宋政清看后视镜。
祁闻琛推门下车,抄起门边的高尔夫球棍,单手插兜,迈步上俱乐部台阶。
服务员知道这位爷来过,也不知道是何人,但看气场应该不用查身份,老实靠到边上。
“欢迎光临。”
他一语不发,凭着记忆上楼梯。
包房里,刘怀英养的宠物斗牛犬提前闻到危险的味儿似,突然在包房里的沙发上蹿下跳“汪汪汪、”
地嗷叫不停。打碟的dj小姐姐停下音乐。
继而包房里喝酒的年轻男女跟着停下动作,有些不解。这狗跟疯了似嗷,在怕什么东西。
刘怀英拍了拍狗的脑袋,手指扯狗脖带的金链过来:“喊什么呢大毛。”
有人问:“大毛是不是吃错什么东西,它在怕什么。”
“它胃叼,不会乱吃。”
刘怀英没怎么在意,“倒酒,估摸发骚了。”
斗牛犬昂着脑袋,还在张大嘴嗷不停,喷着口水叫得贼欢。
刘怀英斥道:“畜生,伱是不是见鬼了?”
门这时候被一只筋脉盘结紧绷的大手推开,就这么的,众人看见祁家太子爷手里的高尔夫球棍。
身上还是纯黑的高定手裁西服,扣子敞开。
黑色斗牛犬的叫声跟着停下来,老实憨憨地下沙发,钻进刘怀英的腿间躲。
“你老子教你这么玩的吗,刘怀英。”
他祁闻琛对这帮人,都点名道姓。
手里硬实的棒球棍就这么朝刘怀英砸去,包房在场的人也不敢叫出声,眼睁睁地敲…
毕竟。
那位姓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