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两只手臂陡然收拢,紧密得让她没有一丝丝蠢动的空间。
“放开我!”
黄少贞被囚禁在他的胸怀,俏脸气得红通通。
体力上的差异让两人优劣立定,她连试了好几次,就是无法挣出他的钳制。五分钟后,她终于掏尽最后一丝体力,靠在他胸前无力的喘息。
石藤靖和松了口气。
“快当妈妈的人了,脾气还是这么暴躁!”
他的手指却以毫不相衬的温柔拂开她颊上的发丝。
“谁要你来理我!”
骄蛮的轻喝竟显得有几分委屈。“回去找你千草家的好朋友,少来招惹我。”
石藤靖和暗暗悲叹自己的命运。他怎么爱上性子这么烈的女人!
“你还没消气?耕治的事交给他们自己去扯淡,我们别再为这个乌龙案件争吵了。”
清爽淡雅的发香一阵阵透进他心脾,他忍不住低下头,深深埋进她丰泽的秀发里。
好久了,两个月!真不敢相信他真的让她脱逃两个月。这六十几个日子是怎么过下来的?他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。还不就这样!想她在做什么,想她吃饭没有,想她过得好不好,想她、想她、想她
而这个狠心的女人非但不想他,还劈头给他一顿好打。
“我就不信千草家只有那位耕治先生是你的朋友。”
并埋进他颈窝咕哝。
他一怔。“不然还有谁?”
“你还装傻!”
她重重捣他的心窝一拳。“不用撇清了,我全部知道!去找你那个娇滴滴的未婚妻千草小姐吧!我现在又肥又丑又圆,丢在路边也没人多看一眼!”
“小兰?”
他啼笑皆非。“我和她除了家族的世交关系,没有更深一层的交往。”
小兰!叫得真亲热!
“我听到的可不是这样!”
黄少贞冷冷地看向窗外。宾士车不知何时已动了起来,驶往她住屋的方向。
“从头到尾都是老人家一厢情愿的编派远景,和我们年轻人一点关系也没有。我上个星期已经向母亲发出通牒令,如果指望石藤与千草联姻,不如等我和耕治结拜当兄弟比较快。”
她从怀中微抬起螓首,狐疑地瞄他一眼。
“我纺,她现在已经彻底死心了!”
他举起一只手,无辜而坚定的望进她眼里。
黄少贞没有再发出任何异议。暖气与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交织一张平谧安宁的网,紧紧围裹住她。
“你吃醋了?”
他逸出低低的笑意。
一抹飞红倏然跃上妍丽的脸颊。
“你想得美!”
他的心窝又挨了她重重一拐!“我是替你未来的妻子感到难过,老公没结婚之前就累积下可观的纪录。”
“那倒是真的。”
他意味深长的点点头。“所以我可得找个事前便知道这些‘纪录’的老婆才行,省得以后还要花时间解释。”
黄少贞的心怦然一跳。他在暗示什么?
话说回来,她真的想知道吗?这个男人并不属于她。他们分归于相异的国度与世界,短暂的交错后,便是越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