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嘛呀?”
纪司北吻她的颈后蜿蜒着贴合肌肤的头发,问她:“发什么呆?”
哪有啊。”
她不承认。话落才注意到镜子里的情形,她在前,他在后,她睡裙前侧的风光实在是有点张扬。
她微微含胸,”
我穿件衣服再来吹。”
遮什么?”
他扳直她的肩背,”
你什么时候学会害羞了?”
我哪里害羞啦?”
程安之为了证明自己不害羞,将他的手重新放回刚刚他偷袭的位置。
纪司北却又拿出正人君子的做派,绷着手掌说:“你大姨妈还没结束吧。”
刚结束。”
程安之接过他手里的吹风,快速吹着头发,说:“等我五分钟就好。”
这么急吗?”
纪司北的语气稍微有些置身事外,眼睛里也没有太多欲望。
程安之看他的神色,意识到他好像并不想,刚才那一下就只是像一次试探。
她一整晚的情绪黑洞变成玻璃弹珠,一颗颗砸向透着猜忌的心,打不烂肉,但让骨肉都生疼。
她放下吹风机,问他:“忍得了吗?”
纪司北不知如何作答。”
换做之前你是忍不了的。”
程安之垂下眼眸,”
我不想猜来猜去,绕来绕去……我知道你去打听我跟苏临川的事情了。”
是。”
纪司北干脆坦白。
程安之耸耸肩:“打听到什么了?传闻有没有听说?”
纪司北绷住唇角。”
你信吗?”
程安之又问。
他当然不信。
程安之未等他回答,说:“如果不信,为什么还要去查。”
话落她打开吹风机,利落地吹着自己续了一个冬天加一个春天的长发。
手腕突然被按下,吹风机的风仍往外送,吹鼓了她腰间的衣料,纪司北将她转过身,背对镜子,面对自己,强硬地欺身而下。
下颌骨被他的指节钳制,程安之骤然乱了呼吸,隔着衣料的温度在心口升腾,他手掌的力度在宣示主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