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很低,像是自言自语,无端地带着点儿可爱的味道。
林衔月的心一下就软下来,手没动,任凭傅初白牵着往前走。
七拐八拐地,又回到刚才停车的位置。
这会儿她才看出来这边似乎不是专门的停车场,四周可傅初白这一辆车。
林衔月愣了下:“我们是要回去了吗?”
声音很轻,带着点儿自己都辨别出来的不舍。
“说了要带你看个东西,还没看到呢,怎么可能走。”
傅初白边说边侧过身看着林衔月,空出来的那只手则是拍了拍车头,示意林衔月靠在上面。
林衔月犹豫了下,走过去和傅初白靠在一起站着。
谁也没说提松手的事儿,依旧是那么牵着。
傅初白停车的地是个小高坡,从车头的角度望过去,既能望见远处的山和赛道,也能看见场地上一个个燃起的篝火。
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,火焰燃烧声,还有此起彼伏的人声,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,像是某种无需后期合成的交响乐,泛着某种让心脏蓬勃跳动的生命力。
林衔月想,
这大概就是人为什么都会本能地喜欢刺激肾上腺素的东西吧。
她不确定傅初白想让自己看的是不是这个,但她也不想开口问,两个人就这么沉默地望着坡下的场景。
远处赛道进车口响起倒计时的音乐,哨响落下时,几辆赛车同时冲了出去,扬起的大片灰尘几乎快要盖住灯光,
周围人的尖叫更响了。
林衔月的耳膜突突地跳,分不清是因为噪声还是心脏。
她偏过头去看傅初白的侧脸,没由得:“你为什么不去啊?”
傅初白似乎没想到她突然开口问这么句,愣了下:“我?”
林衔月点了下头,没说话,只是看着他。
刚才那个人说的话她记得,
他说他想到了当年的傅初白,可是当年的傅初白是什么样的呢?
女孩的眼神泛着一片澄澈的好奇,看得傅初白心里直痒痒,血管更是突突地往上跳,像是快要皮肤顶破了似的。
他舔了下尖锐的犬齿,身体一转,牵着林衔月的左手依旧没松,右手则是擦着林衔月腰猛地按在车头上,两臂变成有型的边界,将林衔月牢牢控制在自己的气息范围里,头颈垂下来,声音很低,泛着点暗哑撩人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