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顶了下牙,勾起唇角:
“行,就叫它,”
“星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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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狗伤还没好全,一见到林衔月就兴奋的找不到北对它养伤不利,两个人便也没再宠物店多待。
出门之后林衔月没上车。
这边离潮玩店不远,她慢悠悠地晃荡过去也正好差不多是打工的时间。
傅初白本来想着把人送过去,结果还没开口俱乐部那边就来了电话,有件事要他回去处理。
手上有事,加上林衔月又是一脸肯定,傅初白也就没再坚持,拉开车门就要上车。
林衔月就站在车边看他动作,等人准备俯身进车时,她额角的神经突然没由得跳了两下,唇瓣微张,声音很轻地念道:
“傅初白。”
她看见那人的身形似乎是微微地滞了下,然后才抬起眼看她,
眸间是一片浓郁的暗。
“谢谢你。”
林衔月指节蜷了蜷:“谢谢你救了那只小狗。”
这话她刚就想说的,只是不知道为什么,硬是等到了现在。
女孩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无需被质疑的认真,
那双眼睛更甚,是一片跃着光的明亮。
傅初白顿了下,几乎是想都没想地抬手关上车门,绕过车头走到林衔月身边。
脚步很快,裹着点儿山雨欲来的气势。
林衔月不自觉往后挪了一小步,眼底含着些尚未反应过来的迷茫和无措。
傅初白盯着她,只觉得血管里灼烧般的痒意更重。
他烟龄虽然不长,但平日里也从未拘着自己,所以几乎从未经受过当瘾和欲无法满足时,血液里仿佛都沾着火星的感觉。
不过短短十几秒,他却好像快要被烧着了。
“你带糖了吗?”
低哑的声音让林衔月的耳廓有些发麻,她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略显迟疑地从大衣口袋里摸出两颗柚子糖。
傅初白本来是为了转移注意力的随口一问,没想到她真的能拿出来,沉默了会儿才抬手将糖果拿过来,略显好奇地笑着问:“你还真随身带着啊?”
他的指腹很烫,划过林衔月掌心时像是摩擦起了一串火苗,她细微地抖了下,迅速将手掌收回,垂着头没说话。
傅初白没继续追问,只是将糖拆开送进嘴里。
林衔月余光瞟到他的左脸线条动了下,似乎是很用力地将那颗糖咬碎。
没由得,林衔月甚至感觉自己口腔里都漫出了,
那颗柚子糖酸涩轻甜的味道。
第二天林衔月意外地睡过了头。
她其实六点多的时候醒来过一次,若是平常,估计直接下床洗漱了,可偏偏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,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之后竟然翻了个身又闭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