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丝毫没有意外这样的突发事故。
因为,我的日记里有写,除了汪特助,这位李秘书对我也是充满了敌意和恶意。
羞辱我伤害我的事没有少做。
所以,在看到有李秘书一同的时候,我就心知不妙。
知道事情不会像覃昀川说的那样肯定没有问题。
一定会有意外发生。
我有跟覃昀川说这事,说不让李秘书一起,说她以前欺负过我,她跟汪特助关系很好,汪特助叫上她一起肯定有问题。
但,覃昀川因为汪特助让李秘书必须同行,他就跟没答应放过我一样,不但没答应让李秘书离开,还毫不犹豫地把我交给李秘书。
让李秘书带我过来。
他不止是在我和苏雨柔之间,下意识相信苏雨柔,他在我跟李秘书之间,也下意识地相信李秘书。
相信这个平常对他唯命是从的下属,绝对不会违抗他的命令。
绝对不会做伤害我的事。
不,不应该说他下意识地相信李秘书。
应该说,他下意识地相信他自己。
两年前那个我给苏雨柔下药的视频带给他的误会,让他习惯性地不相信我,这样的习惯,在这两年里变成了本能。
他本能不信我,不管我和谁之间。
他都只相信他自己的以为。
即便是误会解除后,他还是下意识地相信他自己的以为,不信我。
又或者说,从一开始,他从来就习惯性地只相信他自己的判断,不信我。
不然,他不能那么信那个视频,不能苏雨柔给他看了视频后,他连给我对质一下,都不对质,就径自认为我做了那样的事。
简而言之。
他从没有信过我,也从不像他说的那样爱我。
李秘书在把定位器都扔到外面,重新启动车辆后,看向我。
很是意外,我竟然没有因为这样的事情突变,惊恐,害怕。
“怎么?这是觉得自己死定了,所以,不管事情怎样都无所谓了?”
她看向我的眼神满是嘲讽。
我曾在日记里写过,我不懂,我不知道,为什么李秘书她们对我都有这么大的恶意,明明我不曾做过任何对不起他们的事。
甚至,因为他们是覃昀川的心腹,我还多加讨好。
怎么就被他们这样对待。
我忍不住反省自己,是不是真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,自己这个人太坏,才会让人那么讨厌。
现在,我完全没有这样的精神内耗。
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他们的事,她们无缘无故地讨厌我,是她们有病。
她们本质坏。
跟我没有任何关系,我不但不需要反省自己任何事。
还应该狠狠地反击回去!
倘若我能顺利活着回去。
我一定要让这个李秘书去坐牢!
李秘书见我不理她,冷笑一声,“你就该死知道吗?你死了,覃总的金蝉脱壳就能脱得很完美。”
“他就能很快成为亚洲之霸,成为这世界上,用最短时间登上最高巅峰的商神!”
李秘书崇拜,爱慕覃昀川。
想让他无牵无绊地成为站在巅峰上的人,不想他恋爱脑地因为我放弃金蝉脱壳的计划,放弃走向事业巅峰。
所以,想要趁机让我死在这场绑架案里。
可她不知道。
有句话叫,坏人死于话多。
觉得我完全反抗不了她们的她,也没有注意到,把刀架在我脖子上的人,已经有些无力的拿不住刀了。
而她,也快要握不住方向盘了。
我也悄悄地打开了中控门,只等着最佳时间,抢了她的方向盘,一脚把她踹到车外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