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光,就是眼睛里出的光,这东西很神奇,明明什么都没说,却传递了很多信息,修行到了玄天高阶的人,能从中读取人的意念,《阴阳界》中有记载,
“坤灵属阴,善捕阳津,所为游气,甘之如饴。”
不知道香男夫人,有没有将其捕获,并开心的收藏。
她只是对我笑了笑,转头看向两个女孩。
“招娣,宝儿,你们今日落下的功课,明儿要补回来,知道吗。”
她似乎有意用这种严苛话题,从旁给我降温。
“知道了,母亲大人!”
宝儿乖乖答应,低头吃菜,她的乖顺模样,我是头一次见。
“我也知道了,师父。”
招娣也答应下来,我这才知道,她们原来是师徒关系。
我与王天霸聊的是南诏国的话题,并没有关注三个女人在聊些什么。
“驸马,我得和你说实话,南诏阵营有几个狠角色,高怀泰去了也不行,但这话我不能在外面说。幸好我能全身而退,来,咱爷俩再干一杯。”
说完,自己先喝了。
“舅公,就凭几个高手不足以左右战局吧?”
“你说的太对了,我就说嘛,我王天霸再不济也不至于输给几个蜀山二代弟子,那个世宗大王身边有个神秘人,在背后运筹帷幄之中,决胜千里之外,”
他边喝酒边接着说:
“驸马应该知道,打胜仗先要料敌先机,搞不清楚敌人的动向和真实意图,根本不可能赢,我就输在棋差一招,后来,我展的暗线开始起作用了,结果我又回来了,不过,我查出的一些眉目,都带回来了,你放心,舅公会全都给你,你肯定用得上。”
“怎么,没有给高将军留下吗?”
“给他?不可能,让他自己搞去!”
我会心的笑了,然后问道:
“蜀山弟子,那不是我大魏子民吗?”
“明着是魏人,但他们也是出家的世外高人,蜀山的情况,你舅母比我更清楚,是吧夫人?”
王天霸目光转向织香男,可香男夫人并不想展开这个话题,只是随口说了句:
“我多久没有回蜀地了,怎么可能知道。”
“夫人说的是,蜀山天剑宗在蜀王刘治的扶持下,这几年壮大了许多,你们天龙门屡受排挤,日渐衰微,唉,有机会我得找刘治说道说道,单凭蜀人叛国投敌,就能治他的罪。”
“行了侯爷,这不是你该管的事了,你还是陪驸马喝酒吧。”
我已经看出来了,王天霸夫妻有些貌合神离,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。
看宝儿的反应,好像对父母的对话方式早已习惯,她性格脾气随她父亲王天霸,长相气质像她姑姑王凤嫣,身形举止则随她母亲织香男,香男比宝儿,多了些成熟韵味,像是冰鲜版的王宝儿,我不禁一次次窃掬她的美。
香男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,无奈之下要主动和我说两句,只见她美目流转,似乎找到了合适的话题,然后对王天霸说道:
“侯爷,驸马是状元大才子,他是一个文人,你别总是说些军务,应该说些文学诗词之类的,好让驸马也能多说几句。”
“夫人说的是,可我是个粗人,诗词啥的我不行啊,还是你说吧。”
“行,我正好想起两句诗,想请驸马解读一下,不知驸马可否愿意赐教呢?”
“舅母言重了,实在折煞小婿,请舅母出题,我若能答出,已实属侥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