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衣肩膀一重,研磨在她脑后深深吐息:“小鹤看到了?”
“……你,”
鹤衣抿唇,眼睛酸酸的,“你这是故意的。”
她才不信研磨会犯如此初级的错误,偏偏忘记把这个本子收起来。
这是个陷阱,他预谋已久铺垫好的陷阱,今天终于找到的合适的时机放置在她行进的道路上。
“你是不是,”
鹤衣迟疑地问,“高中就喜欢上我了?”
她又笃定起来,接手了本子,翻看后面的记录,控诉:“你早就图谋不轨!”
研磨却摇了摇头:“比那更早……很多。”
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?”
鹤衣看到研磨居然连自己的糗事都记了下来,一时间很想“手滑”
不小心毁尸灭迹这本本子。
但是却在中途被研磨拿走了。
“因为,小鹤很难捉摸吧……或者说,小鹤有点单细胞?”
研磨把本子举高,不让鹤衣去够。
“什么?!”
鹤衣满脸天崩地裂,她也不拿本子了,而是用手指着自己,“我?单细胞?”
她犯了什么错让研磨把她和木兔翔阳放在一列里啊!
“咳,”
研磨用咳嗽掩饰笑意,“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你给我说明白啊!”
鹤衣叉腰,够不到本子的她去挠研磨的痒痒肉,“你当斯托卡我也无所谓但你不能说我是单细胞好吗!”
鹤衣是真急了,下手又准又狠,几下研磨就躺倒在床上,咳嗽不停。
“其实我是说,”
他举起双手投降,“小鹤你在下决定时,总是很快。”
这一点,似乎在她第一次和黑尾说起【排球】的时候就出现了端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