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甄心先进来,最后她洗了三遍,路橙洗了两遍。
现在路橙把手肘架在浴缸边沿,一边喝红酒一边托着腮,还点了他从来不用但今天特别想烘托气氛的香薰蜡烛,温柔地笑着凝望她。
“你把那该死的浴巾丢掉吧,浴缸里的水都被你吸干了。过来呀,我又不会吃了你。”
哪有人泡澡还裹着浴巾?甄心之所以这么做,就是因为路橙会把她吃掉,他当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?从昨晚到现在,多少次了?他精力充沛,她倒是有点吃不消了。
她怀疑地笑着摇头:“啧啧。”
然后防御式地用手臂掩了掩胸膛,水下蹬腿把他踢得更远些。
他一计不成又生一计,饶有兴致地歪着头问她:“我知道了一个秘密,你肚脐里有一个小痣。”
甄心:“你怎么知道?”
身体的秘密她自己从来都没发现。
路橙:“你猜我怎么知道?”
甄心:“……”
一失神就被他俯身扯走身上又湿又重的浴巾,丢了出去。
她耳后慢一拍地烧了起来,把自己蜷缩的全身乃至下半张脸都沉到水下,不想迎上他火辣辣的目光,春色尽收眼底。
他在脑海中勾勒水下胴体的柔美轮廓,就像冰山原理,露出水面的是18,而有78的精华在水底。
路橙耸耸肩假装无可奈何,眼里垂涎欲滴,噗嗤一笑:“不如现在验证一下,看我说得对不对?”
他转身伸手把背后浴缸圆纽顺时针旋转了十度,浴缸底部堵塞上升,泡泡漩涡式流失,水位渐降。
他扬起无数洁白泡沫站了起来,她一抬头仿佛看见了佛罗伦萨学院美术馆大卫雕像般的身材,不同的是他看起来比大卫兴奋得多。
“不要!我过来了。”
甄心红着脸捂着胸膛,向前挪动,被他一把握住腰抱起,跨坐在他腿上。
路橙用手臂把她锁住,把身后浴缸圆纽旋正,水流立即停止。
他扬起嘴角,呼出粗粗的一口气,嘴唇贴在她耳垂低声问道:“玩过跷跷板吗?在浴缸里。”
甄心呼吸一滞,摇摇头,脸颊红得彻底,全身铺满水珠,散发着一种不自知的娇媚,那是针对他最纯真却又最野的诱惑。
他已凝视她良久,在她朦胧间,压过她的后脑。刚咽下她的嘴唇,舌尖就涌了进来。咬着嘴唇,嚼着舌头,直到她不再挣扎,这个吻才变得柔和起来。
相互啃咬的嘴唇短暂分离,她意志已混乱,笑得呼吸粗重,嗓音微糯:“你是不是对某件事上瘾了?那可是病得治。”
“我是对你上瘾了,只有你能治。”
路橙潮湿带着温意的唇迷恋地掠过她的眼睑,滑到鼻尖、下巴、耳垂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