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香味钻进了商时迁的心底,悄然地引诱着那颗不知什么时候埋下的欲望之种破土而出。
夜色是助长欲望滋长的养分。
商时迁脑子里闪过围棋,闪过手机里的小电影,还闪过卫以衔的脸,以及今天她们相处的种种画面。
这时,一双手探了过来,环住了她的腰。
香气袭人。
商时迁的思绪一下子集中在枕边人的身上。
卫以衔说:“小商老师,你会围棋,会厨艺,又懂aI,还能教我。但有一件事,不知道你会不会,又能不能教我?”
商时迁反问:“什么?”
卫以衔附在她的耳边,轻吐了两个字。
商时迁的耳廓立马就跟被火烧似的,又红又烫。
她想说她不会,可前不久才学习过,不能算完全不会。
但卫以衔这个话题,很显然不是单纯地讨论知识。
两人结婚已经一年,有些本来可以水到渠成的事,因她们聚少离多而始终没有迈出那一步。
现下,她们经历了生死,在彼此的生命中渐渐地占据了重要的位置。
一切的迷茫、未知,都在心意相通的吸引下被破开。
顺着心灵的连线,她们看到了对彼此的爱与欲。
商时迁什么都没说。
她只是顺从了自己的内心。
翻身,以半趴半伏的姿态注视着卫以衔。
然后,吻了上去。
卫以衔的头微微上仰。
这个吻看似她在迎合商时迁,实则她在商时迁青涩的吻技下逐渐占据了主导地位。
一步步,一点点地引导着商时迁。
这个略带薄荷的清爽的吻不仅没有让彼此的头脑变得更加清晰,反而激活了内心更深层的悸动。
卫以衔心里有了底。
看来,商时迁也并非全无准备。
…
刚准备出门去菜市场买菜的保姆接到了雇主来的信息,又慢吞吞地转身回家。
刚从卧室出来的女儿睡眼惺忪地看着她:“妈,你怎么回来了?”
“今天休息一天。”
女儿趴在桌子上,没精打采:“能休息,真好。”
保姆换回拖鞋,问:“菲菲,你怎么起来这么早?”
女儿蒲菲菲说:“妈,明天就开学了,我中午的飞机,得早起收拾行李。”
保姆拍了拍脑袋。
“噢,对。”
她懊恼地说,“瞧我这记性。”
蒲菲菲没有跟自己的母亲计较,她亲昵地挽着母亲的手:“那今天您可以送我去机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