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以衔:……
在她保持缄默的几个呼吸里,商时迁感觉她抓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掌心的温度略微有些升高。
她疑惑卫以衔是不是又开始烧了,打开床头的灯,看到卫以衔的脸颊确实浮现了一抹绯红。
她伸手探温,现自己掌心的温度比卫以衔额头的温度还高。
“这也没烧呀。”
商时迁呢喃。
卫以衔:……
商时迁想进一步确定,便捧着卫以衔的脸颊,俯身将额头贴了上去。
感受一番,仍是她自己的体温高一些。
她很清楚自己没有烧,由此可以确定卫以衔没有反复高烧。
商时迁心下稍定,心无旁骛的状态随之解除,终于能分出些心神去留心旁的。
这时她才意识到她们这个姿势有多暧昧。
额头相抵,鼻尖相触。
卫以衔有那么几秒屏住了呼吸,随后呼出来的气息轻得像鹅绒,轻抚着商时迁的唇。
气息的纠缠摩擦出火花,欲望的焰火焚烧着肌肤和血液。
商时迁的肢体像是生了锈的轮轴,在大脑费劲地转动下,才慢慢让自己的脑袋离开这片缱绻之乡。
“我体温偏高,测不准,我去拿体温计。”
商时迁火急火燎地下床,却被卫以衔拽住。
那条看起来没什么力量的手臂轻轻一拉,商时迁就倒回了床上。
卫以衔轻笑了声,在她的手上写:“不。”
“不?不什么?”
商时迁的思绪如同一匹没有缰绳的野马,早就不知道跑哪儿撒欢去了,哪里还记得一开始的问题。
“不讨厌。”
商时迁眉眼弯弯,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浅笑。
她一鼓作气,接着问:“但听说你真正喜欢的是初恋,当初要不是被逼着跟商家联姻,你也不会和她分手?”
卫以衔睨了她一眼,眼神带着几分寒意。
商时迁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。
虽然卫以衔前天当着商小五的面,说跟初恋白月光断干净了,没有旧情复燃。
可断干净和当初被逼跟没感情基础的人联姻是两码事。
她作为一个陪卫以衔玩替身游戏的傀儡,问这些问题太越界了。
果不其然,卫以衔没有回答她。
商时迁说:“好吧,我不问了。”
卫以衔好气又好笑地哼了声,指着自己的喉咙:你让我在这种状态下回答你的问题?
这个问题的答案,岂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!
商时迁读懂了她的肢体语言:“喔,不说了,保护嗓子要紧。”
卫以衔却起身拿平板写:“那么多人都在传我的事,你想了解怎么不问她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