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人瞬间被说服:“可能是我记岔了。”
便不再多想。
陈一勋对围棋不了解,也不太感兴趣。
但她能听出他们对商时迁的夸赞与认可,于是也高兴起来。
等到跟商时迁去吃午饭,陈一勋问:“你跟别人对弈的时候我能录像吗?不会拍脸,就是录围棋。”
她要狠狠打脸网上那些质疑商时迁死装的人。
商时迁笑了笑:“可以呀。”
陈一勋又问:“你是职业棋手吗?”
商时迁说:“我不是现役职业棋手。”
陈一勋恍然大悟。
非现役,即淡出棋坛了。
结合之前脑补的身世遭遇,陈一勋越觉得商时迁神秘了。
*
踏着夕阳回到天豪景苑时,商时迁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叫住了。
“商时迁。”
这是商时迁死而复生以来,第一次听到别人这么喊自己。
跟卫以衔在醉酒状态下错认她,而对她喊出这个名字的情况不同,对方是明确地冲她喊的名字。
尽管她已经刻意去淡忘死前的遭遇,可被陌生男人喊住并袭击的记忆,还是控制不住,瞬间涌上心头。
商时迁的脊背陡然凉,条件反射地后退了几步,然后快步朝天豪景苑的值班室走去。
男人见她这么慌张,忙将手上的烟一扔,追了上去。
“哎,你别跑,我是警察!”
商时迁迈开的脚顿时一收。
她稳了稳心神,疑惑地看着他:“我不认识你。”
…
即便已经在监控录像里看到过这张脸,可真人站在自己面前时,孙玮还是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。
像。
真他老子的像!
难不成当年商韫玉生的是双胞胎,但只对外宣布生了商时迁,把另一个孩子藏起来了?
可商家没理由这么干呀!
而且如果她跟商时迁真是双胞胎,那现在应该也有29岁了。
八年过去,怎么可能一点变化都没有?
孙玮说:“大前天,也就是21号的早晨,我在华央公园公交站那里找了你好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