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昱城似懂非懂点着头,跟在闵司臣身后,一同回到正?厅。
今晚的主人公终于现身,苏澜招着手唤他:“司臣,你终于来?了~”
声音嗲得自己都起鸡皮疙瘩。
昨天被系统骚扰了整整一宿,说是现在世界线不稳定度已经超过安全阈值,今后的剧情内容她必须严格执行,直至数值回落到阈值之?下。
【闵司臣坐在主位,苏澜便软软地贴过来?了,她总是那么爱黏着他。只要他离开一秒,她就会很?难过。】
苏澜:知道了,师傅别念了。
【可能是太过害怕会失去他,苏澜紧紧搂住他的手,告诉他再?忙也要保重?身体。】
苏澜:作者我跟你拼了:)
拉过闵司臣的手臂放在怀里,苏澜哄小?动物一样摸着:“平日你诸事?忙碌,也要注意保重?身体呀。”
【苏澜的心思很?单纯,她始终相?信,只有闵司臣好好的,自己活着才有意义。】
“来?,刚上的鲍鱼海参。”
苏澜贴心替他夹菜,“你好好的,我活着才有意义!”
闵司臣:?
“哎呦!”
视线之?外传来?话音,是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。气质与旁人不同,他手握一把山水折扇,一袭古朴经典的改良马褂。
端着酒杯起身:“早就听闻闵董身旁有位佳人,知书达理、明艳动人。”
“才子配佳人,天作之?合呀!”
这个?人苏澜认得,是曾经在黎慕思生日宴上见过的那位沪城大亨,仇国业。
不过,又不是第一次见了,他这台词都不换的吗?
想?来?也没?把她当回事?,只是找个?话题恭维闵司臣罢了。
“来?,相?见即是缘,”
仇国业放下长辈尊位,主动来?到苏澜身边,“苏小?姐,今天我必须敬你一杯!”
“叔叔哪里的话,”
苏澜连忙起身,礼数周全,脸上堆着笑陪他,“是我该敬您才是。”
杯子举到眼前,腰却突然被人扶住,不轻不重?的力道,刚好够将她按回座位。
男人从她手里夺过酒杯,眼神?上挑,他眉目不笑时总是冷厉,“我不喜欢女人满身酒气。”
哪里是不喜欢酒气。
仇国业阴恻地想?,要么是太重?视这个?女人,要么是看不上自己。不管哪个?理由,仇国业都不高兴。
看懂了他态度,也不再?自讨没?趣。
仇国业知道闵氏在北城的地位,但再?怎么说,以自己的身份,不可能向一个?三十岁不到的小?辈低声下气。
没?过多久,仇国业便借口临时有事?,提前离了席。在场不少人也是他的朋友,这一举动,固然也将左右人心。
服务员替他推开房门,走出房间,候在一旁的小?助理立刻递上他的帽子和烟。
“不就是个?仗着家底雄厚的毛小?子,命硬而已,成不了大器。”
仇国业冷哼着调出通讯录,在通话记录中找到一串没?有备注的号码,拨打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