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!没有!没有的事!
“说话。”
方随故意道,“我看不懂你的意思。”
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兔子没想到方随也能做出这种事情,失神间,方随手指又向下滑去,它虽然是只公兔子,但该有的东西都有,再往下去,就该碰到不该碰到的东西了,兔子停顿一下,惊悚地拿刚刚解脱的两个前肢按住方随的胳膊,爪子扣在他的腕骨上,继续摇头。
没有!真的没有!
“让你说话。”
方随学着兔子歪头的幅度也歪了歪头,“我还是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兔子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两下,通红的瞳孔变得水盈盈亮晶晶的,像是快要哭出来了。
“哭也没用。”
方随没指尖再往下滑,而是绕到了它的背后,从上到下挨个抚过它的兔子脊椎,再次问道:“这样做过么?”
兔子甩着耳朵快要起飞了。
没有!没有!没有!
方随挑了下眉毛:“摇头是什么意思?”
说话间,方随手指滑过尾椎,圆润的指尖轻轻勾过兔子的尾巴,兔子尾巴敏感地缩了回去,方随两个手指追过去把尾巴拽出来,又问:“这样做过么?”
你又没有这么短的尾巴!
兔子出离委屈了,吸了吸鼻子。
方随一只手扶着白玉棺的边,一只手拖住兔子的后背,弯下腰靠近它,鼻尖顶住它的,气息稳稳地吐在三瓣唇上,问它:“这样做过么?”
兔子还想扭着身子或是蹬着腿躲开,方随这个动作把自己的胸膛完全暴露给了它,它蹬着方随的前胸就能摆脱控制,但方随鼻尖轻轻贴过它的鼻尖后,竟头一偏把鼻尖埋进了它的颈间,小幅度地吸了口气,唇齿的温热碰在脖子上,即使隔着一层兔子毛也清晰可感。
方随察觉到手中的生物重量发生了变化,手腕上的压力骤增,兔子毛柔软顺滑的触感消失,变成柔韧潮湿的布料,身体的温度透过布料传到手掌心,鼻尖也失去了兔子毛若有似无的骚扰,唇瓣接触的,是人类的皮肤,引发了一长片战栗的皮肤。
方随抬起头,谢时安变成兔子时沾上的水灵力还没来得及烘干,湿着一双眉眼向后逃避似的躲了躲,扭开头时脖子上果真红了一大片。
谢时安终于忍不住变回了人形,没了耳朵,连忙抬起胳膊挡起眼睛,后背贴在他掌心用力地向后躲,只是棺中环境逼仄,方随为了逼迫霸占了很多位置,变回人形的谢时安只好蜷着一双长腿,膝盖顶在他的胸膛上拉开两个人的距离,急促喘了好几口气才带着哭腔道:“没有,师尊,除了那个吻,其他的徒儿什么都没有做,也不敢做。”
“不敢?”
方随见终于把兔子逼回了人,松开手,任由谢时安摔回棺底,自己直起身子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:“你什么不敢做?”
谢时安缓慢用木灵力吸收完施加在身上的水灵力,衣服渐渐干燥,好不容易拿走胳膊抬头看他时,已经只剩下眼睛是湿润的了,他嗫嚅地小声叫道:“师尊。”
“龙谷和莲华宗你闯过了,师祖的尸体你练成鬼侍了,菩提山的无恨塔你抢来了,寸芒雪原你都去了一趟,还给了师尊一掌,甚至连那九死一生的虚妄之海你都跳过了,谢扇,你告诉我,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?”
方随不带温度地垂眼看他。
他甚至没敢告诉谢时安,他曾经喜欢过寸芒雪原的那位沈十三,这实在太可笑了,足以打入方随入职天界这么多年最应该被埋死的黑历史行列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