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日的欢好终于止在旁边院落修葺完建之日,管家忙的脚不沾地,大到墙壁应用什么粉末粉刷,小到每个房间桌上摆的瓷器摆饰,都一一分给堂冷曼和邵含南布置。两个女人共处一室,江睿才歇了心思。
刘家给出的消息是圣上已经在一月前将大部分事务交予摄政王处理,到下月初就能到,她俩在屋里头凑到一块探讨,下人送进来一碟桃片,一看是堂冷曼爱吃的,邵含南更喜欢咸口的糕点,堂冷曼喜欢甜食。
邵含南尝了一片就推给了堂冷曼,摇摇头带着嫌弃,“不行,我真不爱吃。”
堂冷曼冷哼吃的津津有味,昨天下人送来了米花糖,前日下人又端着淋了花蜜的时令水果切块,邵含南摇头叹息,“明目张胆到这个地步,还好我没喜欢他。”
不然真的要被伤透心。
“老爷对你也是贴心的很呢,每次来江月江夜都带着两食盒。”
那碟桃片旁就是六盘精致的各色小点心,有咸口酥脆的椒盐小麻花,撒了些许辣椒粉的年糕条,三天了,没一个重样,还好桌子够大,放了这么多吃食,还能容纳的下两人摊开的画着图样的瓷器册子。
“夫人,有您的信。”
一个怯生生的侍女在门口禀报,邵含南低头继续仔细挑着,堂冷曼拿过在她身后的书案上偶尔出翻动纸张的声音,不一会,她就将回信再递给门口等待的侍女。
“明天那边院里的物件都会送来,就辛苦南南去过目。”
邵含南狐疑打量着窗外已经走远的小侍女后又看向笑眯眯的堂冷曼,“你去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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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给江睿准备他的生辰礼。”
邵含南眼神暧昧,露出意味不明的笑,“好啊。用心准备哦。”
秉持着一日之计在于晨的江睿在埋头苦苦啃完一章晦涩难懂的章节,小小的活动了维持一个动作的关节,脑仁里某处突然像炸开了样剧痛席卷了头颅,眉头紧紧皱着,痛到眼睛无法挣开,手臂在桌上挥舞着,扫落了桌案上的笔墨书信,最后不堪剧痛,昏了过去,良久,日落西山,他才悠悠转醒。
“傅水!!”
距离虞城几百里处的客栈客房里,阿喜慌恐的扑进赶来的傅水怀里,傅水看了眼房里,没有什么变化,只有那个装着母蛊的坛子打开了,他安抚的亲了亲怀里的女人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有个母蛊死了,怎么办怎么办?”
“是哪个死了?”
“一条带着紫色条纹的。”
傅水眯眼想了想,应该是能够让人丧失部分记忆的,只要母蛊存活,那么被下了子蛊的人就会丧失指定的记忆,这种蛊不会在宿主身上扎根繁殖,只要母蛊不死,那子蛊就能一直再宿主脑子里影响着当时被催眠的记忆。但是现在意外生了。
“没事,是国师的蛊有问题,死了就死了。”
阿喜再傅水怀里哆嗦,“我怕”
“不会的,没人知道我们在这。”
除了圣上。
傅水耐心的哄着她,女人才冷静下来,双手悄悄钻进傅水腰间,无声无息的解开腰扣,从衣摆下钻进去游走在每一寸的皮肤上。
“阿喜现在是白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