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将目光看向某处。
一切都在不言之中。
不久后,朱祁钰深吸一口气。
双手轻抚着柔顺的丝,就是给侧妃最大的鼓励。
极致的享受过后,两人又在床榻上温存了一会儿,才起床洗漱。
当汪招娣看到杭惠茹莲步走来请安的样子,会心一笑道“妹妹辛苦了。”
“不,不辛苦。”
脸颊些许泛红的杭惠茹微微摇头回答。
汪招娣向外面探了探头,然后就把杭惠茹给拉进了厢房之中。
“怎么样?”
在厢房内,一些闺房密语说得比较畅快。
“姐姐,什么怎么样?”
杭惠茹明知故问。
“就是房事,夫君是不是强健了许多。”
汪招娣投去了一个懂得都懂的眼神。
闻言,杭惠茹迟疑了些许,但还是点头道“妹妹现在还疼这呢。”
“小浪蹄子,这么晚来请安,是不是白日宣淫了?”
汪招娣白了杭惠茹一眼,故作严肃说道。
说到这,杭惠茹稍退的红晕又升了起来,弱弱道“都是夫君,一大早也不老实。”
立马,汪招娣就走到床边,拍了拍空位,神情中带着些许兴奋道“跟姐姐细说。”
多余的闺中密语就不值一提了。
朱祁钰吃完早膳,又和朱见济玩了一会儿,刚出王府,就收到了来自锦衣卫的信件。
除了信件,还有一本小册子。
朱祁钰撕开信封,里面陈述了卢忠调查离京之人的过程,而那小册子就是离京名册。
“倒也办的利索。”
将名册收入怀中,朱祁钰自言自语道。
话当然不是说给自己听得,正经人谁会自言自语?
锦衣卫退去后,朱祁钰先视察了一下隔壁,勉励了众人几句,又带着几个人再次出了城门。
最后和徐老头交流了一下才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