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狗哥,给我点时间。”
时婉打断他,“如果月初之前我想找你,可以让癞哥给你打电话么?”
“当然。”
他说着,看向还在门口的疤瘌,“听见没有,如果时婉找我,你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。”
疤瘌连忙不迭地点头:“听见了狗哥,我绝不耽误。”
“谢谢狗哥,你先去忙,我想静一静。”
时婉落寞地坐在椅子上,心事已完全写在脸上。
疯狗叹了口气:“那行,我再去问问九哥,有消息我来通知你。”
离开画室,疯狗马不停蹄来到陆泽修所在之处。
自从齐乐风被送到二号别墅,他一直和陆泽修对抗,这几天竟然开始绝食抗议。
陆泽修表面不为所动,但疯狗知道,他内心十分担心齐乐风的身体,每天都会过来询问情况,可见了亲弟弟,又不会说些缓和关系的话。
疯狗进门,见陆泽修正从二楼下来,脸色阴沉得可怕。
“九哥。”
陆泽修没有说话,不慌不忙路过疯狗,走出别墅大门。
疯狗无言地追出去,见他已经点了烟,靠坐在一辆车的前机盖上,无比忧愁。
“说吧,什么情况。”
“九哥,老爹那边已经暂时稳住,临走时让我转告,如果觉得一千万少,他还可以再加。”
陆泽修嘁了一声:“不重要。”
疯狗一愣。
哈迪斯想花一千万想买个猪仔,价钱还可以商量,他在缅北混了这么多年,已经算独一份的天价了。
当然疯狗知道陆泽修很有可能不想赚这份钱,他想把时婉留在园区。
只是他的态度,对哈迪斯对一千万,以及身价一千万的那个人。
他说不重要,就表示他想听到的不是这个。
疯狗想了想:“九哥,时婉那边,我已经劝她来给九哥认错了。”
“她怎么说?”
这一句明显引起陆泽修的关注。
疯狗了然。
他想听的是时婉的态度。
“我劝她之后,她就问了我一个问题,她问女人和孩子是不是和九哥在一起……”
一直阴沉晦暗的脸色突然染上笑意,陆泽修身体动了动,又问道:“你怎么回答。”
“我说是经常能见面,可我刚想解释九哥来二号别墅是看乐风,她把我的话打断了,就说她考虑考虑。”
疯狗生怕自己的回答会点燃他某个不知名的火点,又连忙解释道,“其实我劝她给九哥认错时,能看得出她是想见九哥……”
陆泽修挑眉笑问:“在得知我每天会见其他女人后就改注意了?”
疯狗点点头。
陆泽修又点起一支烟:“你之前说在园区,她把你拉进房间,询问那母女的情况时开始也很淡定。”
“对呀九哥,直到她听你弹钢琴,瞬间就发火了,急匆匆就出去找九哥。”
疯狗哎了一声,看着陆泽修含笑的脸,小心地继续问道:“九哥,我是不懂什么情啊爱的,这么一说,我怎么觉得时婉是吃醋了。”
陆泽修冷哼一声。
“我感觉九哥也特别在意时婉的心意,你好像对她……”
“她应该不会找我。”
面对陆泽修的笃定,疯狗十分不解:“可她很担心九哥把她卖掉。”
陆泽修扔了烟头,拍拍疯狗的肩膀:“你别主动找她,再晾她两天,就算问你,也一个字都不要说。”
疯狗一脸懵。
说到底,陆泽修还是没明确说到底要不要卖时婉。
“九哥,那月初……”
“我等她自己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