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劭尧看了他一眼,“与汾阳王无关,与齐皇祖上有关。”
闻言,齐皇脸色大变。
梁劭尧将沈鹤云,李家妇,以及状元郎的事全都说清,齐皇听完,神色微变。
梁劭尧将他的样子尽观眼底,又沉声道,“沈鹤云虽然已经被诛灭,但李家妇和状元郎只是被道珠和符篆封印。他们怨气不散,早晚有出来的一天,到时,他们必然会来皇都城作乱,章林便是前车之鉴。”
这话说完,不仅让齐皇脸色惨白,就连城阳王和汝阳王都有些害怕。
他们看过折子,章林那么多百姓都死了,而且生不见人,死不见尸,朝廷想管都无能为力。
若是这恶鬼来了皇都城作乱,他们岂还有活路?
他们的身家性命,子孙后代可都在皇都城啊!
城阳王和汝阳王朝着齐皇投去求救的目光,齐皇闭了闭眼,低声问道,“还请摄政王赐教,朕到底该怎么做?”
梁劭尧眸光微冷,“收回赐给李家妇的那几个字,还状元郎以及沈鹤云的清白。”
齐皇一脸不解,“李家妇和状元郎的事都好解决,可沈鹤云是前朝东陵国的人,朕如何还他清白?”
梁劭尧一字一句的道,“东陵国的玺印,在齐国。”
齐皇神色一震,他着实没想到,梁劭尧连这个都知道。
他低头思虑了片刻,这才抬眸看向梁劭尧,“摄政王随朕来!”
梁劭尧没有犹豫,抬步跟上。
榔头,铁头和锤头亦步亦趋,城阳王和汝阳王本想立刻就跟上,但这几人的相貌实在吓人,他们只敢等他们走了,才小心翼翼的跟在后头。
齐皇带着梁劭尧去了御书房,梁劭尧一脚踏进去,立刻就察觉到不对,不仅是他,就连铁头他们都觉得不对了。
铁头和锤头对视一眼,两人同时打了一下榔头,榔头立刻出声,“王爷,这里不对。”
梁劭尧点头,他看出来了。
而且不对的地方,就在御案正上方的那块‘正大光明’的匾下。
齐皇如实说道,“这块匾下其实不仅压着东陵国的传国玉玺,还有西夷国,以及历代齐国皇帝的印章。”
梁劭尧微微眯起,“匾后面是阵法?”
闻言,齐皇看向一旁的李道长,李道长立刻解释道,“摄政王好眼力,的确如此,这是先祖为齐国护佑龙脉的阵法之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