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今天这一遭,钟婉更加坚定了要抓住盛执焰不放的念头了——这是她目前为止最有力的靠山了。
除非贺牧遇愿意松口娶她,否则没什么事情能让她放弃盛执焰。
——
程应锦听邹泽译和权晔两人陆续说了快一个小时,终于弄清了这几个月里发生的事情。
这期间贺牧遇一直在旁边坐着,但一句话都没说过。
程应锦听完后去问贺牧遇:“那你要怎么处理她?”
“看他那样子也不知道呗。”
邹泽译急着抢答,“那女人就是老天爷派来克他的,小甜甜?小刀刀还差不错,天天给他心上划拉。”
程应锦和权晔被邹泽译的形容弄得一哽:“……”
“你。”
一直没说话的贺牧遇忽然抬起手来指了指邹泽译。
他声音低沉,动作和目光带着极强的压迫感。
邹泽译头皮一紧,有那么一瞬间真的以为他要不顾兄弟情义给他来个物理意义上的“肝肠寸断”
了。
邹泽译下意识地捂住了肚子。
这时,他听见贺牧遇说:“你去追她。”
邹泽译瞳孔地震:“???”
追她?
谁?
他说的不会是钟婉吧?
不仅邹泽译,程应锦和权晔听见这句话之后也是瞠目结舌。
甚至怀疑贺牧遇是不是被刺激得精神错乱了。
“牧遇,你这是——”
权晔的问题刚说一半,便被门铃声打断,他停下来起身去开门。
门外站着是沈名立。
沈名立进入客厅后,和其余三人颔首致意,随后看向了贺牧遇。
贺牧遇:“直说。”
得到允许后,沈名立才放心地开口同他汇报:“钟小姐早晨的时候被任宗明接回去了任家一趟,大概二十分钟。”
沈名立说到一半,视线看向了贺牧遇的手。
贺牧遇一眼便洞穿他的犹豫,“继续。”
“离开的时候……是任先送钟小姐回了医院。”
果然,刚提到这个名字,贺牧遇周身的温度便降了下去,额头暴起的血管都透着杀意。
沈名立赶紧补充:“这应该是任老爷子的意思。”
“这还用想么,肯定是啊。”
邹泽译也跟着说,“没任宗明发话,我就不信任先敢让钟婉坐他的车。”
邹泽译说到这里就忍不住翻白眼了。
每次聊起这事儿他都得好奇钟婉是怎么看上任先的。
猪油蒙了眼睛么。
一个又当又立又懦弱的男人……哪里比得上贺牧遇?
“找人看着她,明晚把人带过来。”
贺牧遇终于出声。
沈名立试探性地问:“要提前跟钟小姐说一声么?”
“不用。”
贺牧遇冷冷地掀着嘴唇,“带几个人过去,直接绑。”
沈名立:“……好的,明白。”
沈名立汇报完之后就离开了。
他一走,权晔又重新把话题绕回去,他看着贺牧遇问:“你刚才那句话,是什么意思?”
贺牧遇不答反问:“你觉得任宗明叫她回去是为了什么?”
权晔斟马上猜出来:“她和盛执焰的事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