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贺先生,我错了,我不想穿,你放过我可以吗?”
钟婉红着眼睛和他求饶。
可惜,这一招对贺牧遇来说根本没用。
她的求饶只换来贺牧遇的冷笑,“你这张嘴说出的话,我一个字都不信。”
咔哒。
钟婉听着上锁的声音,心如死灰,彻底停止了挣扎,靠在了沙发里。
贺牧遇将钥匙抽出来,捏在手心,站在沙发前睥睨着她。
他的眼神没什么温度,嘴里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,“离贺商承远点儿。”
“也别来招惹我。”
钟婉缩在沙发里没说话。
刚刚她挣扎得太厉害,贺牧遇动作粗鲁,在她腿上留下了好多手印。
贺牧遇看着那些痕迹,喉咙有些燥热,他拽了一下领口,声音逐渐不耐烦:“穿好裤子滚出去。”
钟婉深吸了一口气,在贺牧遇松开她的那一刻,她的理智便回来了百分之八十。
她想,贺牧遇大概是怕她真的被贺商承吸引过去,再成为他身边的一大隐患。
还有她刚刚的那句“舔狗”
,伤到他的自尊了。
贺牧遇现在本就是卧薪尝胆,讨好贺商承的时候,他估计憋屈死了,她那话确实太不知死活了。
不过贺牧遇担心她看上贺商承,倒纯属多余了。
当初她头脑不清醒的时候的确想过勾引贺商承,和他同归于尽。
说起来,她正好就是那个时候遇上贺牧遇的……
钟婉穿好裤子,踩上鞋走到贺牧遇身边,抬起手来环上他的腰。
她将脸靠在他的后背上,轻轻地说:“对不起。”
这三个字一出,她感觉到了男人肌肉的僵硬。
大概是不明白他为什么道歉。
钟婉吸吸鼻子,继续:“我不该说你是舔狗,不该夸他比你厉害。”
贺牧遇抓住她的手,微凉的指尖裹住她的手指。
“贺先生你放心——我不会喜欢他的,永远不会。”
钟婉对贺牧遇做出承诺,“不管别人怎么选择,在我心里,你都比他厉害。”
贺牧遇忽然松开了手。
他往前走了一步,弯腰抄起了茶几上的烟和打火机,迈步走向落地窗。
钟婉下意识地要跟上去。
“滚出去。”
贺牧遇的话制止了她。
……
钟婉从房间出来之后,一鼓作气下楼回到了自己的单人间。
她关上门坐在沙发上,低头看了一眼腿根。
好疼。
皮革摩擦着皮肤,分分钟都要擦破皮。
贺牧遇这个阴晴不定的死变态。
刚刚被他握住手的瞬间,钟婉还以为自己表忠心的言辞起了作用。
结果,下一秒,贺牧遇就让她滚了。
他们贺家,真是一个正常男人都没有。
——
钟婉怕贺牧遇再发疯,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,恨不得离他们兄弟两个几米远。
钟婉选了和贺牧遇对角线的位置。
坐下来之后,她一句话都没说,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牛奶。
钟婉在尽量弱化自己的存在感。
然而就在这个时候,贺商承忽然看向她,关心地问:“小钟,身体不舒服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