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晚问谢凝去不去,谢凝摇头,跟她说:“你去吧。”
苏晚看得出来,谢凝今天精神不太好,便没有多说。
苏晚跟女生打了一会球,坐在旁边给她们计数。
不知道谢凝在哪,她朝操场那边四处张望,拿出手机给谢凝发了一条:“你喝什么吗?我在小卖部。”
事实上,小卖部离她们的羽毛球场远得很。
谢凝回了一条:“带瓶冰水。”
苏晚:“你在哪?”
谢凝:“教室。”
苏晚便撇下同学跑了,拿了瓶百岁山回教室。
教室里只有谢凝一个人,她趴在桌子上,看起来不太舒服,苏晚轻声叫她:“谢凝?”
谢凝没吭声,苏晚伸手去摸谢凝的额头,谢凝才睁开眼,握住了苏晚的手,睡眼惺忪地说:“你回来了?”
苏晚吞了下口水,没由来地一阵心疼。
“给你带了水,你怎么没下去活动?不舒服吗?”
苏晚问她。
“舒服得很,”
谢凝说,“马上就好了。”
苏晚觉得她嘴上不靠谱,弯下身凑到谢凝身上去闻她,半开玩笑地说:“让我看看,我们谢大小姐,是不是又要发情了……”
她声音很轻,呼吸落在谢凝耳边,也是有意为之。
昨天谢凝说不会跟苏星珩结婚,她感觉非常开心,可以的话,她也想把谢凝追到手。
话还没说完,谢凝倏地翻了个身,将凑上来的苏晚抱在了怀里,像搂着自己的猎物一样,紧紧地箍着她,深深地抽了口气。
苏晚身体僵住,没想到谢凝的反应这么强烈。
她是不是玩过分了?谢凝抱着她快透不过气,苏晚手缓缓地放在谢凝背上,轻轻地拍了拍,安抚说:“好了好了,没事了……”
听说oga发情时极度的需要,那股冲动比alpha发情时来得更猛烈。
只听说有oga因为受不了折磨而自杀的,从来没有听说哪个alpha因为受不了信息素的折磨而自残,他们只会乱咬,伤害无辜的人。
“乖了,”
苏晚靠在她肩窝,弯着身体有点别扭,但她耐着性子跟谢凝说,“用过抑制剂就好了啊。”
谢凝“嗯”
了一声,缓缓地松开了她。
等谢凝稍微缓过劲,苏晚陪她去洗手间,在隔间外面等她。
下课铃响了,洗手间一下子涌进来很多人。
一个苏锦的朋友见到苏晚,便问她:“苏晚,你知道苏锦今天为什么没来学校吗?”
苏晚说:“我不知道她没来。”
“你们不是住一起的吗?你怎么会不知道?”
苏晚莫名其妙,不搭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