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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凝,”
苏晚牵着她的手,小声说,“你好受些了吗?”
谢凝睁开眼,侧着脸看她,笑了笑,哑声说:“我没事。”
苏晚跪坐在她的塌边,两只手都伸进她的被窝了。在谢凝被送上楼的时候,她跟着女佣去洗了澡换了衣服,现在身上香喷喷的,她觉得谢凝应该不会嫌弃她。
“还困不困?疼不疼?”
苏晚摸了摸她的额头,惊讶地说,“怎么还在发烧?”
为了装得像一些,谢凝这次嗑药嗑得有点猛,整了几片发热的药,又吃了消食欲的药,一天下来果然吃不消了,整个人都虚脱,难受得不行。
苏晚冰冷的手贴在她额头上,让她有种记忆混乱的感觉,仿佛回到过去,她们婚后一起旅行的日子。
在摩洛哥,谢凝不知道是对气候不适应、还是对食物过敏,连着几天拉肚子没吃得进东西,苏晚拉她进医院的时候她还在发脾气。
她身体那么好,怎么可能因为这点事情要进医院?
最多最多,吃两片药就好了。
但一拖拖出了问题,导致她们最后在摩洛哥耽误了一个多星期,还错过了从埃及出发的游轮。
苏晚脾气好,不跟她计较这些,但是谢凝每次想起来都会遗憾。
那游轮是苏晚心心念念的,是按照电影《尼罗河惨案》里头还原定制的游轮。
最后她们只能坐飞机去中东,最后在尼泊尔结束了那场长途旅行。
如果准备再充分一些,肯定不是那个结局。
而人世间最幸福、最难以想象的事情,就是可以重新经历一遍过去最美好的回忆。
“晚晚,”
谢凝拉着苏晚的手,低声喃喃,“再跟我去一次……”
苏晚听得不太清楚,倾下身凑到谢凝耳边,只感受到了几个气音在她耳廓附近徘徊,却依然听不真切。
苏晚起身去找温度计,看到江琴坐在沙发上,冷着一张脸,寒气散发八百米远。
她下楼的脚步变慢,直到江琴注意到她,问她:“怎么了?”
苏晚看着她,片刻后说:“我妈妈回去了吗?”
“嗯。”
江琴声音听不出情绪。
“她好像不太会开车……”
苏晚说。
“谢董送她的。”
江琴这么说着,留心观察着苏晚的反应。
苏晚只是想了想,过了一会问:“有温度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