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便找到我,要我把织金堂的钱全部转移,然后带着织工一起离开用这笔钱重新开一个绸缎铺子,为她所用。”
“啧啧啧。”
顾长安忍不住鼓起掌来,“真是好计谋,要是计划成功了,那留给我的织金堂可就只剩下一个空壳子了,而白姨娘却可以重新再开一个‘织金堂’,到时候钱都不用跟顾家分,全进了她的腰包。”
顾远的脸色已经彻底沉了下来。
白羽罗这样的行为,可是要撇开顾远自己赚钱,顾远爱白羽罗不错,但是他不允许枕边人竟然背着自己搞这样的小动作!
作为跟了顾远这么多年的人,能不知道他的忌讳吗。白羽罗泪眼婆娑地道:“侯爷,我真的没有,是他们污蔑我,我陪了你这么多年,难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?”
比起相信顾长安跟赵四,顾远显然会更加偏袒白羽罗,他握紧了白羽罗的手,要她哭成这样也是怪让他心疼的。
他安抚着她,对顾长安道:“这都是他的一面之词,你怎么断定事实就是如此?”
都这种时候了,顾远还能包庇白羽罗,顾长安连连称奇,一边摇头一边道:“侯爷跟姨娘真是情比金坚,不过既然侯爷说我不能断定,那我们便去官府,让官老爷来看看这事倒是孰是孰非。”
这会顾远的脸色才是剧变,阴鸷地看着顾长安。
顾长安笑意盎然和他对视。
武举在前,要是顾家又闹出妾私
吞过世主母嫁妆的事情,别说是柳未青能不能参加武举了,到时候这又是个给文官递把柄的好机会。
顾远要是再降几级,那可真是笑掉大牙了。
白羽罗也不敢去官府,她一个妾平日里在顾家虽然是作威作福,但是一旦去了外头,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。
她哀求地看着顾远,期待顾远能阻止顾长安。
顾远沉默了一瞬,他是打算阻止顾长安,但绝对不是白羽罗想的那个方式。
白羽罗感觉到身子一松,她突然就被顾远推开了。
她一愣,“侯爷……”
“白姨娘私吞资产的事情的确不对,但是念在还没有铸成大错,就罚她半年月银,禁足芙蓉园一月。”
顾远咬牙道。
白羽罗震惊不已地看着顾远。
顾长安道:“这样就完事了?我的钱可是还在她手里,赵掌柜说吞掉的钱在昨天就送到她手上了,这就叫没铸成大错?”
知道顾长安不依不饶,但是顾远也没有办法,不耐地道:“那你到底想怎么样?!”
顾长安向来秉承的原则就是趁你病要你命,这么好的痛打落水狗机会,她不会轻易放过。
“给我再打二十大板,然后把钱还给我,这件事情就算完事了,否则大家就等着一起公堂见吧。”
顾长安不紧不慢地道。
二十大板!
这可是要白羽罗半条命,顾远当然不同意,“顾长安,你别太过分了!”
顾长安耸耸肩,施施然问:“那侯爷是想跟我去
公堂?”
顾远又沉默了。
仿佛猜到什么一样,白羽罗先是瞪大眼睛,随后满眼泪水地看向顾远,然后孱弱地摇头,“侯爷,不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