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牧青强撑体面:“……算,算是。”
“正好,”
沈观知故意用戴着戒指的手去碰赵牧青的手掌,“补办一下婚礼。”
赵牧青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。婚礼?什么婚礼?和谁的婚礼?这跟他难道有什么关系?“哦,你,你要结婚了啊,跟谁啊这是?请我去斟茶递水啊?”
“你没有拒绝我的求婚。”
口罩被从面上扯下,沈观知手掌贴在赵牧青面上,钻戒冷得后者莫名一哆嗦。
“我好像也没答应你吧,”
赵牧青顿时激动起来,这到底是什么莫名其妙的发展?“那我还是死了吧,你当我没来过行不行?”
“不可能,赵牧青,你以为,我为什么过了这么久,还是要跟着你到这里?”
沈观知的声音几乎是贴着赵牧青的耳朵,“我不会再让你从我眼皮底下消失第二次。”
这人到底什么毛病?赵牧青满头问号来不及思考,只想尽快摆脱沈观知:“行行行行,有什么话好好说,你先放开我行吗?”
沈观知显然不打算接受对方的要求:“想走?”
“……”
还真是。
“不要动。有什么话,现在说。”
沈观知维持着一只手抬起赵牧青的脸,另一只手抓住对方手腕的姿势。赵牧青拿他没办法,干脆直接摊牌:“首先,我不知道你受什么刺激了,反正我不会跟你结婚,第二,别动手动脚的,我们合同早到期了。”
赵牧青与沈观知一开始签的是试用合同,为期一年,随叫随到还陪睡。现在合同到期,他自然没有接受沈观知任何无理要求的道理。
“连见过几面的陌生男人都可以,我不可以?”
沈观知显然对他的态度很不满。
“那是跳舞,正常社交活动。”
赵牧青答完这一句,才意识到似乎有什么不对。既然知道自己被邀请跳舞的事,那沈观知必然也在偏厅里停留过。
这么想来,赵牧青那股莫名的直觉,指向的恐怕就是沈观知。
他没来由回忆起沈观知在徐映堂别墅里跟踪他的事,一年多没见还是老一套。
沈观知毫无预兆地轻笑出声,显然不是被逗笑的笑:“赵牧青,我跟你打个赌。”
“什么?”
赵牧青话音刚落,手里就被塞进一个方型的小盒子。沈观知的声音再次在他耳边响起:“你会戴上它,主动来见我。”
赵牧青简直要翻白眼了,沈观知一点变化都没有,还是那副高傲的模样,张嘴就是一股自以为是的味道。“那你输定了,我一点都不想见到你。”
“别太早下定论。”
沈观知收回自己缠在赵牧青身上的手,“做我的先生,任何事我都会替你解决。”
赵牧青动作一顿,沈观知特地这么说是什么意思?难道是预感到自己会招惹上什么麻烦?他正想开口问,沈观知居然已经走出去一段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