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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雨师妾,其为人黑,两手各操一蛇,左耳有青蛇,右耳有赤蛇。一曰在十日北,为人黑身人面,各操一龟。”
枢鳞看到小册子上关于雨师妾的记载居然有两种。
枢鳞他们过了雨师妾通关关口看到的是记载中的第一种。
他们现在正在雨师妾境内,面前走来走去的都是黑色的皮肤,左耳朵上是青蛇,右耳朵上是红蛇。
两只手上拿着的是黑色的蛇。
如果手上是黄色的蛇就配成了红黄绿的通行灯。
出示红蛇就表示让路人禁止通行,出示绿蛇就表示让路人可以通行,出示黄蛇就表示减慢行。
可惜是个黑色的蛇。
“快看!雨师妾的人和不死民国的人一样,黑的像煤炭。”
佘傒很是惊奇地同佘歙说道。
“嗯,确实很像。不过他们为什么和奢比尸一样,都喜欢用蛇来当做装饰品。”
佘歙看到自己的同类被当成装饰品佩戴在身上,有种强烈的不适感。
下意识的与雨师妾的人拉开距离,离得远远的走。
佘傒也和佘歙一样,远离着雨师妾国人走。
“好热。”
枢暨没有仙力护体,一入雨师妾境内就感受到一股热浪袭来,越走越热。
脸上的汗水就没有停过,擦不完,不停地冒出来。
头也是像被水洗头一样,汗水打湿头,湿答答的往下流。
衣服从内到外湿了个透,整个人就如同在河里被捞起来似的,哪里都能拧出一箩筐的水。
“有水吗?”
体外出水太多,体内处于脱水状态,枢暨口干舌燥,干的像是夸父追日后那种能喝下所有川河大江里的水的那种干。
枢鳞最先注意到枢暨的不对劲,“枢暨仙君,你怎么了?”
“热,好热。口干,水,我想喝水。”
枢暨又热又口渴,嘴唇上已经干裂起皮。
枢鳞拿出水囊递给枢暨,“你喝这里的水。”
“还要,水不够。”
枢暨一口气把水囊里的水喝干了,但是口渴依旧没被缓解。
水囊里的水对于口干舌燥的枢暨来说,就是往塔克拉玛干大沙漠里滴了一滴水,还没到地里半空中就已蒸。
起不了任何作用。
他现在需要很多很多的水。
佘歙也现了枢暨的异常,拿出冰魄珠放到枢暨身上,“他是被太阳炙烤的太厉害,我先用冰魄珠给他降温。”
用了冰魄珠后枢暨果然没有那么热,脸上雨点般大颗的汗珠变成粟米粒大小。
口渴的症状也稍稍缓解了一些,但还是想喝水,“水,喝水。”
出城去找水源不现实,他们带着枢暨去了一家城中的客栈。
“几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?”
走进客栈,热情的店小二上前招呼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