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来部队的路上他天天看着娇妻,又吃不着,可是憋坏了。
两人挨得极其近,灼热的呼吸不断交缠。
舒芬只觉身子都被烫得发颤,脑袋里全是浆糊。
等她再次清醒时,已经被浑身滚热的男人搂在怀里。
舒芬的手放在赵畅的腹肌上,再往下就是性感的人鱼线。
她不由自主地还想往下伸手,忽然注意到赵畅深沉的眸光,赶忙停住!
男色误事!
舒芬叹了声,惩罚性地咬上赵畅的喉结。
这男人穿上衣服的时候,看着一本正经,在外面也是不假辞色,谁都觉得他是个正人君子,大好青年。
一到床上,赵畅就原形毕露,像是猛兽,每次都要折腾去舒芬半条命。
要不是有灵泉水改善过体质,她觉得自己怕是要肾虚而亡!
“还要撩拨我,是不是不够累?”
赵畅将贴着自己脖子的舒芬往上提了提,想要吻她。
此时的舒芬已经从男色的魅惑中清醒过来,她翻身将赵畅压在身下:
“不要打岔,老实说文工团那个台柱子是怎么回事?”
赵畅餍足地舔舔唇,原来舒芬这是吃醋了。
他有些好笑地用大手揉揉舒芬的腰,单手在上面摩挲着:
“房子分下来后,我想等你来了一起住,自己还是睡在以前的宿舍里。”
“因此这里一直空着,我不知道谁来打扫过。”
“至于有人给我洗衣服这事,我明天去打听打听谁在造谣!”
舒芬腰间的皮肤滑腻,赵畅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:
“我会给你个交代,小醋坛子!”
舒芬翻身个,背对着赵畅躺下:
“我可没吃醋,你要是喜欢别的女人,我也不拦着!”
赵畅强行将人搂过:“我保证,我这辈子,下辈子,只要你!”
舒芬被他的胡子扎得缩起脖子:“呵呵,痒!”
。。。。。。
翌日。
赵畅一大早就起床出门,舒芬不上班不上课,打算睡到自然醒。
“咕咕咕!”
“咕咕咕!”
偏偏有人就是像要跟她作对似的,在外面大声地喊着。
舒芬强忍着浑身的酸痛穿上衣服,起身查看。
自家院门大开,昨天那个在舒芬家院子里种菜的张姐,正将一群小鸡往新圈出来的地方赶。
她看到舒芬出来,也没觉得不好意思:
“妹子,你醒了?”
“你家男人那么高壮,晚上怕是没少折腾你吧?”
张姐脸上全是揶揄,这让舒芬皱了皱眉。
“大姐,这鸡是你的?”
张姐麻利地抓起走得最慢那只小鸡:
“是呀,我托人给买来的。”
“等鸡养大了,不仅可以吃,还能生蛋,挺好的!”
舒芬点点头:“是挺好。”
她话音一转:“不过你养鸡,为什么要养在我家院子里?”
“嗨,这有什么呀?”
张姐根本没把舒芬这话当成一回事,还顺手将鸡圈的小门关上。
“你放心好了,我不白用你家院子。”
“反正你家院子空着也是空着,等鸡养大了,我每个月给你十个鸡蛋!”
鸡养在别人家院子里,一个月给十个鸡蛋,张姐似乎觉得自己很大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