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琉枫嗤笑,仿佛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,他癫狂地说道,
“确实清白,如果你只是出卖身体的玩物,他提上裤子就走人,那你们之间确实是没什么瓜葛!”
“穆琉枫!你在胡说些什么?!”
“啪”
的一声。
响亮的一记耳光又甩了上去。
她双眼噙泪地瞪着他,眼神中满是愤恨。
穆琉枫偏过头去,俊美的脸上逐渐浮现出一个巴掌印。
唇角也渗出一丝血痕。
他眼角落下两行泪水,眸中除了妒火和暴戾,又多了一丝悲凉。
“你为了他打我……”
他双目赤红,恨得全身都在颤抖,
“为什么?!我在你眼里是不是连狗都不如???嗯???”
“老子被你戴绿帽子还不够吗?!居然又被你扇耳光?!”
“路冠鸣,没人能动老子的脸!!!你踏马的是第一个!!!”
说罢,他掐着她脖子的手蓦然用力。
路冠鸣神色一顿,舌头不由地伸长。
细软的脖颈在他的大手下就像一根极易折断的松枝。
他指尖摁得白,恨不得立即置她于死地。
路冠鸣的脸瞬间涨得通红,额头上青筋蚺起,眼睛也猛然睁大。
强烈的窒息感涌上来,她喉中就像卡了一块石头,怎么也说不出话来。
两只手不停乱动着,拼命挣扎。
眼角落下绝望而幽恨的泪水。
穆琉枫看她委屈无助的模样心中闪过一丝怜悯,逐渐恢复了理智。
他松开她,胸膛剧烈地起伏着。
片刻后,竟从身上拿出一瓶药来。
路冠鸣猛咳几下,大口喘着粗气。
她一眼就看出他手里的药和那天服用的如出一辙。
不由地心头一颤。
她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噩梦。
在痛哭流涕中求饶,在极致占有下昏厥。
“路冠鸣,既然我在你眼里连狗不如,那我今日就做一回真正的畜生!”
“你不是老骂我禽兽不如吗?待会儿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禽兽不如!”
他将药瓶的塞子拧开,仰起头直接整瓶倒入口中,笑得邪肆横生,癫狂至极,
“别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!是你不把我当人看在先,我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被你逼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