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战,对方畏手畏脚,孟行划破对方一块手皮,以无伤胜有伤,艰难险胜。
孟行下得台来,已是气喘吁吁。
誉王早便打赢擂台,过来看他,见他累的不行,十分鄙夷:
“你全凭灵甲横冲直撞,一手剑法使的似劈材似的,丑陋至极!调息混乱毫无章法,我看你再多打一会儿,自己就先要累趴下了!”
孟行喘匀粗气,承认他的说法:
“对手身法灵敏跟泥鳅一样,全凭我本钱雄厚才能撑到现在……王爷能不能教我吐纳之法,也让我修炼些内功?”
“你这时练武艺不会有什么成就,还不如专心塑造英灵,等英灵成就,自然反哺身体,提高机敏耐力,远胜他们苦练。”
“哦……”
誉王又问:“你不用英灵之力,是否下场准备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?”
“当然!”
“你倒是鬼主意多,不过你底牌渐露,别人亦有后手,南阳郡这些世外之地,总有门派能能请出飞剑、灵甲的,伱那点微薄法力,能耐对方如何?”
誉王见他连续打赢这么多场,已是惊讶得很,惊叹于此人层出不穷的小手段,但是到了现在,他也不觉得此人能再赢下去。
“我若是对方,也是穿上灵甲,不用打伤你、打死你,将你推下擂台便让你输了。”
“……”
孟行也知的确如此,不由琢磨:“王爷言之有理,那我当如何应对?”
誉王没好气道:“我怎知道!我又不似你这般废材!”
“……”
孟行反驳不得,只能道:
“便是王爷要请灵甲也清了两天,他们想要请来也不是今天的事,我先赢今日再说,回去后再想办法。”
“……”
三日战罢,孟行已是荣登试剑前十六,接下来两日,便是南阳郡弟子辈最出色弟子的龙争虎斗……混进去孟行这样一颗充数的。
这三日,孟行都没碰到像样的对手,也是对方怕他这一颗定时炸弹,不按常理出牌折了种子选手,故此提前规避,才使他一路轻松险胜。
但是到了十六强,便再无这般轻易的事。
孟行的底牌也被摸清,若是不请英灵,谁人都觉得打他稳赢。
但是南阳郡诸派,都不敢大意:
“誉王强保此人,不惜请来虎吞灵光甲,将他推上十六强……誉王还有飞剑,若是交由此人来使,虽不能挥全数威能,也是十分棘手。”
“十六强弟子,哪个不是天资卓越,修成了阴灵?若是有飞剑、灵甲,斩杀此人不过一个念头,但是这等擂台比试,动用飞剑、灵甲,便变得十分凶险,一個不小心便会死人!”
“别人敢用,我们用不得?”
也有强横的掌门道:“非得被人杀了,才追悔莫及么?”
“不错,他们用,我们也用!各山各派,自请来飞剑、灵甲,擂台交战,本就是拳脚无眼,生死各安天命!若是怕死,接下来也不用再上擂台!”
“我等同气连枝,一场小小比试,本不该如此凶戾……哎!”
玄煞门主道:“为今之计,需得我等多加关注,及时插手,不使酿成惨事才好!”
“也只能如此,明日比试,擂台边上多安排护卫长老,我等也要警惕。”
而另一边,誉王与大总管也在商议:
“孟行先用了灵甲,他们若还想胜出,便无从选择,定然也要请出飞剑、灵甲应对,明日始战况定然升级。若是比试中死人,定使他们中间生出嫌隙,也好方便我等埋下伏。”
……
“孟行先用了灵甲,他们若还想胜出,便无从选择,定然也要请出飞剑、灵甲应对,明日始战况定然升级。若是比试中死人,定使他们中间生出嫌隙,也好方便我等埋下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