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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日,秦淞便在朝堂上宣布自已过继旁系亲族之子秦书锦为自已的儿子,并册封为太子。
有人提议再过继几个,有备无患。
秦淞轻飘飘地说了一句爱卿莫不是想要他们挑起权利纷争,兄弟残杀,甚至杀父篡权?顿时把那大臣吓得哑口无言。
就这样,恩威并施之下,无人再敢建议皇上纳妃。
而坊间关于凌於以色侍君的传闻瞬间销声匿迹,仿佛从来没有过一样。
除此之外,民间渐渐有了另外一个传闻。
丰神俊朗,体魄强健的皇上,不举!
对此,有人相信,亦有人不信。
但皇上连子嗣的事情都解决了,对政事也不曾懈怠半分,甚至较之以往更加地卖力,纵使有好事者要拿凌於说事,也无济于事。
……
“凌哥哥……我好累啊……可不可以……歇一会啊……”
将军府,凌於坐在垫着软垫的椅子上,一手喝茶,一手轻轻地揉着腰,看着面前正在扎马步的小子,毫不怜惜,对他的求情不置一词。
少年清秀的脸上划过汗珠,手臂抖得像筛糠一样,腿也在打颤,见凌於一定也不开恩,没办法,只能咬紧牙关继续坚持。
这孩子正是秦淞过继来的太子,秦书锦。
年方十岁。
因父母健在,便让他私下里唤秦淞和凌於为哥哥。
这时,秦淞从门外走来,一看到凌於立刻眉开眼笑,嘴上轻斥秦书锦。
“你小子,嚷什么嚷,我在外面都听到你的声音了!”
“……秦哥哥,我好累啊……”
秦书锦看到秦淞,有点打怵,但还是大着胆子跟他撒娇,想让秦淞帮他向凌於求情。
“你看我也没用,我都得听他的。”
小孩子的想法一眼就看穿了,秦淞幸灾乐祸地戳破他的小心思,然后一脸讨好地从怀里拿出一袋糕点给凌於,另一只手则很自觉地帮凌於揉腰。
对此,凌於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,心里憋着一股子气。
昨日他们俩去郊外赛马,凌於骑热了,不知不觉把衣裳敞开了些,不过是露了点锁骨和肌肤,骑完马不过是流了些汗,面色红润些,也不知道怎么刺激得秦淞兽性大发,非要和他同骑一匹马,然后……
虽然那片赛马场是秦淞包下的,没有什么人在,但在郊外这么放肆,也太令人羞耻了。
而且秦淞还兴奋得连话都听不进去了,他都求饶了好多次,那人全当没听到,一边还要在他耳边不停地说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,弄得他晕了好几次,围着那么大的马场跑了好几圈。
后来他都失去意识了,还是被秦淞抱回来的。
今早一起来,声音哑的不行,腰酸的快断了,那处更是坐着站着都不舒服。
越想越气,凌於接过糕点,冷声道。
“锦儿,休息吧,我看你秦哥哥倒是挺需要练练的,让你秦哥哥去蹲你今天所练时辰的三倍,来,咱们坐着吃会。”
凌於朝秦书锦招手,后者则如释重负,高高兴兴地朝他奔来。
“阿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