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洵看着喻灼匆忙的背影笑了笑,他平常总是会提前一个小时起床学习,而喻灼却总是掐着点起床。这下子喻灼因为他而改变了作息,牧洵突然觉得今天早上自己那个想法真的是过分矫情了。
毕竟——塞翁失马焉知非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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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呐,两个月不写文,才发现晋江的流量原来这么低
负责
喻灼闷声给牧洵挤完牙膏,垂眸不声不响的看着自己手中握着的牙刷,瞬间有种想请个保姆的反悔意图。
牧洵靠着洗手间的门框把喻灼的表情看在眼底。
“后悔了?”
牧洵的声音听起来很温和,一点都没有喻灼带着刺说话的样子。可即便是这样,依旧让喻灼下意识的磨了磨后槽牙。
“废话少说。”
喻灼冷声把牙刷放回原来的位置,推开牧洵就要出去。
浴室虽说不小,但是一下子挤两个身高腿长的男生一时还是有点拥挤逼仄,但是牧洵却伸手抓住了喻灼的手腕不让他走。
喻灼拧着眉偏头去看牧洵那只完好的左手。
似乎在说——你这只手貌似也不想要了。
“我帮你上药。”
牧洵垂眸去看喻灼肘部的位置,那里不可避免地被地面蹭破一块皮,伤口不浅,就这样袒露着,应该是喻灼嫌麻烦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纱布给撕掉了。
喻灼把手抽出来,硬声道:“是嫌你胳膊肘子太利索了是吗?快他妈去洗。”
说完,喻灼就反客为主随意地拉来一张凳子坐下去,手机拿出来,然后房间里响起了经典的游戏开机声。
牧洵耸了耸肩,毫无压力的拿起牙刷刷牙,反倒心情出奇意外的好。
……
“我好了。”
不过一会,牧洵就从洗手间出来,站在门口不动了。他垂眸看着自己的手腕,像是在检查自己的伤势如何。
喻灼闻声抬头看向牧洵,看着他被纱布包裹紧实的手腕,头疼万分。
“你这么看它它也不会立刻就好。”
牧洵把手放下,似是感觉到喻灼的目光,抬头轻轻笑了一下。
喻灼瞪了他一眼,随后拿起床上放着的蓝色校服外套,二话不说就要往他的身上套。
“衣服还没脱。”
牧洵向后仰了一下,他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色短袖t恤,不是夏季的校服。
“谁会管你穿什么?”
喻灼没好气的说。
牧洵看着喻灼没说话,回答就在他的沉默当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