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那么冷的天,我好心好意让人把你扛回家,你还想赖我绑架啊?”
司徒尽无可奈何的说了个行,又问:“我和你有仇吗?”
“没有啊。”
白照宁理所应当极了,“我是认错人了不行吗?你爽到了,你有什么不能原谅的?除非你说你没爽到。”
这话听着未免太牵强了,白照宁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敢说出口的。
“行。”
司徒尽又是一口怨气,“我原谅你,既然认错人了,是不是可以从我眼前消失了?”
白照宁啧一声,“怎么?怕我再强迫你一次啊?你这么看得起自己啊?”
“……你觉得我们还有继续交流的必要吗。”
司徒尽这拒人千里的作态倒是很像他们刚刚结婚那会儿,没想到人失忆了就是变相的系统重置啊。
“那这样吧,你跟我道个歉,我们就两清了。”
白照宁说。
司徒尽不可置信指着自己的鼻子,“我?跟你道歉?”
“这很难理解吗?”
“作为一个……受害者,我向你道歉的契机是什么?”
司徒尽放下手里的工具,“我有伤害过你的一分利益吗?”
白照宁想了想,“谁让你和我朋友长得那么像,否则我也不能认错人不是?我失身你就没有责任了?”
“照你这么说,责任应该在你自己的眼睛上。”
司徒尽不带情面道,“更何况,你自己也……爽到了吧。”
“没有啊。”
白照宁表情无辜,“你管那就叫爽到了?你第一次啊?”
“……”
看着司徒尽那副无奈又无助无语的表情,白照宁几度想笑出来,这司徒尽失忆其实也挺有意思的,这么看。
司徒尽若有其事的吸了一口气,他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,老正经道:“如果没有爽到你,那我跟你道歉,对不起。”
“……没关系。”
白照宁咬着口腔内壁憋住笑,他向对方伸出手,“那就握手言和吧,少一个敌人也是多一个朋友嘛。”
司徒尽一副三观重塑的表情,他艰难的抬起手同对方握了握手?
“那我们现在算朋友了吧。”
“……我们已经算朋友了?”
司徒尽满脸的不乐意。
白照宁耸耸肩,“不然呢?你再追究仔细一点那只能按一地情炮友的标准算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对了。”
白照宁想到了什么,“反正那个什么湖也不去了,票能不能还我?”
司徒尽不说话,然后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了两张门票推给对方。
还没开春的天气,竟然真有人约司徒尽去划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