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尽声音断断续续的,快1感和苦涩一同压着他的神经。
他有意无意捂住白照宁的后颈,心里百般恳求那里不要再溢出来一点木头味了……
缠绵缱绻一夜过后,司徒尽难得睡沉了一点,等天光大亮时,他猛然醒过来发现床边已经空了。
司徒尽当即吓得脸色惨白,这不仅仅是因为白照宁不见了,还和空气中全是满满的木头味,没有其他味道有关……
他跟着那股藏都藏不住的木头味一路到了走廊外的洗手间,然后发现了白照宁。
只见白照宁站在镜子前,手里握着一片镜子碎片,他的整只手掌和后颈已经染开了血淋淋的一片。
司徒尽心凉得呼吸都发抖了。
这时白照宁就转头看他,眼神中尽是厌恨和质疑,他如同给司徒尽判死刑一般问了一句:“我的腺体……为什么是你的味道?”
【作者有话说】
大家为啥说不够看啊,每天都有更3000+的呀,我感觉挺多的呀,还有今天怒更4000了_
你必须爱我
没等司徒尽回话,白照宁又问:“为什么你的脖子后面,也有伤疤。”
“你先把手里的东西放下……”
司徒尽呼吸已经是大乱。
白照宁将手里的镜子碎片放下,他沾着鲜血的手在洗漱台上画出了一小节红色抓痕,他冷静得有些可怕再次质问道:“你对我的腺体做了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
司徒尽顾不上去回答这些话了,他两个箭步过去直接死死把人抱住往外走,白照宁的后颈还一直在往外渗血。
被捆到医院后,白照宁在镇定剂和麻醉剂作用下再次被送上了急诊台。
好在镜子碎片的刃劲不深,没有伤得太深,也不需要缝针什么的,不过这还是足以让司徒尽怕到浑身疲软。
回去以后,司徒尽在床边守了好几个小时,他把能想到的解释话术都想了,可白照宁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:“我求你了,把它拿回去……”
这话是司徒尽没想到的,他也是憋了好一会儿才能说出一句:“我不想让你疼。”
“那我的腺体呢?”
白照宁半身还是处于无力状态的,连动动手指头都不太行。
“摘了。”
司徒尽不敢看对方的眼睛,“你的腺体坏得太严重了,不切不行……”
白照宁眼角滚出两串泪珠,他努努嘴,抽泣了一声:“那凭什么把你的给我,你觉得我很喜欢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