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后,纪俞让医生给白照宁看了看身体,没有什么大碍后,他又高兴起来了,也不计较白照宁前几天的事,也不问对方脖子上那块吻痕和后颈上的牙印是什么回事。
对于纪俞这种百依百顺的态度,白照宁终于忍不住发问:“你到底图我点什么,我可什么都没了。”
“什么都不图。”
纪俞说着还拿过来一个文件夹给他,“我已经联系律师了,要从司徒手里拿回你的工厂不是什么难事,这个文件你签个字,你点个头我就去办。”
白照宁接过文件翻了翻,“可是我和司徒尽的婚姻现在恢复正常了,共同财产不需要我和他协商分割吗?”
“这个你放心,我自有办法。”
纪俞趁对方看文件的间隙,悄悄的把人半搂进怀里。
白照宁看没什么问题后,便在文件上签字了,“这样行了吧。”
“嗯。”
纪俞点头,“既然决定重头开始了,那我可以提个要求吗。”
“什么。”
纪俞望着对方,一字一句道:“你和司徒离婚吧。”
“……”
白照宁怔了半秒钟后点头,“迟早的事。”
“然后我们结婚。”
纪俞喉结动了动,他小心翼翼的往白照宁脸上亲了一口,“可以吗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
让白照宁犹豫的不是这婚该结不结,而是他想起了神婆跟他说的,这一年要避开婚丧嫁娶的事。
“不行吗?”
纪俞有些焦急。
白照宁酝酿了一下,“你想什么时候结。”
“我希望,越快越好吧。”
“这事再说吧。”
白照宁搪塞道,“先把离婚的事给解决了再谈其他的。”
纪俞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失落的笑了笑,他点头:“那就按你的意思来吧。”
……
司徒尽灰头土脸的回到家后,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双亲。
年近六十的司徒炔正翻阅着茶几上的零散文件,杨琇先发现回来人了,便招呼道:“你上哪去了。”
“公司。”
司徒尽眉头一皱,“爸你在看什么!”
他连忙过去收走那些文件,急慌忙乱的样子看得是两口子表情更加耐人寻味。
“你收集这些东西干什么?”
司徒炔不怒自威道。
司徒尽将东西一股脑全部塞进茶几下的抽屉里,“没什么。”
“你猜我昨天回来碰到谁了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