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尽神色很是复杂,“难道不是你吃亏?”
白照宁愣了一下,他抽了口烟缓缓后才说:“你是觉得我会傻到因为一块地就对他感恩戴德,乖乖听话给他ll压?”
“……”
司徒尽有时候想不太通对方的脑回路。
“如果他愿意做下边的,我倒是可以考虑。”
司徒尽顿时有些语塞,“你一句商量也没跟我打,就这么跟他好了?”
“这才哪到哪,我也没说跟他共事就是跟他搞吧,你情我愿的事情别说得那么龌龊。”
白照宁朝服务生招了招手,“买单。”
去往停车场的路上,路道两旁多的是卖花的小贩,看到这样两个相貌不凡的男人走过去,一学生模样的女孩立马抱着一桶花过去了。
“谢谢了,我们不用。”
白照宁礼貌婉拒了她。
司徒尽若有所思,于是问了有没有弗洛伊德。
“有,有的。”
女孩看了一眼自己的摊子,“您要吗?”
司徒尽嗯了一声,然后慢条斯理的掏出了钱包。
白照宁就在一旁睨着对方,并未有任何言语,等司徒尽将一小束花递给他时,他才说了个谢谢。
上了车后,白照宁就随手将花往后座上一扔了。
“你就不能买个真的。”
白照宁坐在副驾驶座上吐槽说。
司徒尽偏头看他,“什么真的假的?”
“花。”
“花怎么?”
白照宁啧了一声,“那花是弗洛伊德吗你自己瞧瞧。”
“不是吗。”
司徒尽问。
“他妈的,那是富克,你这都分不出来还学什么别人装浪漫。”
司徒尽于是伸手到后座上拿过那束玫瑰,他将花束送到鼻尖前闻了闻,然后又偏头过去在白照宁的颈窝里嗅了嗅。
“你干嘛?”
白照宁被吓了一跳。
司徒尽鼻尖蹭了对方颈根两下才离开,“这香味不是一样吗。”
“鼻子不好就切了吧。”
白照宁很是嫌弃的推开了对方,“谁让你从味道看品种。”
司徒尽半侧着身,一副要认真听学的样子:“那要怎么看。”
“富克没刺,而且是蓝调玫红。”
“哦,那弗洛伊德呢。”
白照宁压根就没心思陪对方废话,“想知道自己去查,赶紧回去。”
等到回到家洗完澡出来,白照宁就看到自己床头边上放着一束正宗的弗洛伊德了。
他从里面抽出一支,拿出去同司徒尽道了谢。